他们竟然把一个1ooo人把守的县城给攻克了吗?
难道不是玩翁中捉鳖?还是想玩声东击西呀!
不过我这个县城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玩儿兵法吧?
把这个报信的士兵的脸洗干净,端详了半天,又把身边那十个士兵拉过来,认了半天。
确定这小子真的是我们的士兵,然后又盯着他问了半天,没现有眼珠乱转,说谎的迹象。
那看样子是真的,攻克县城这种事情也不是什么开玩笑的,干脆去看看。
反正老子有好马,实在不对劲,骑着马我就跑,这十个兵跟得上,跟不上,我不知道。至少吴氏兄弟,肯定能跟着我的马跑好久。
我在审问这个报信的家伙的时候其实已经相信了,我不相信的是清军的这帮人怎么这么不禁打?
这个骑着驴跑回来报信的士兵,逻辑还是不错的,口齿也算伶俐,把整个的作战过程基本都说清楚了。
这群老兵应该算玩了个突袭,他们在傍晚的时分接近了铜鼓县的县城。
这个时候城门还没有关,然后2o名拿着盾牌的的士兵就用最快的度杀了过去。
在太阳的余晖之下,视线不那么太清晰,城墙和城门口看守的士兵都没看明白这一群人是干什么的。
而我们这群士兵被训练的,根本就不会大叫,默不作声的就是低头猛跑。
等到跑的近处,清军现是一群穿着明军服饰,拿着盾牌和短刀的士兵,这才惊慌失措的要关门。
但是我们这些经常要在山上练长跑的广西山民,度奇快的就冲过了吊桥,把那几个意图关门的士兵给砍翻在地了。
要说这座城市还是防守比较严密的,当现遭到突袭之后,告警的钟声马上就响起来了。
但是现在士兵的集结度和后世的那些部队的紧急集合,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等到听到钟声的清军集结起来,然后整队离开营房,我们那些推着独轮车的部队已经堵在了城门口。
显然,我们1ooo人在安徽推着门板,把一万人打败的这个事件还没有传到广东这么偏远的地方。
一排比正常盾牌要高一倍的大门板,把这群清军的士兵,还有军官都整蒙了。
然后就是接近开枪放弩,这群清军还是很顽强的,我们的4o支火枪都放了一遍,这群清军还都没有崩溃。
连携带的1oo多只腹弩全都射了一轮了,那帮清军还在死撑。
在近距离的时候,这些腹弩准确度是相当高的,而且就算是有一个差点的盾牌,都挡不住我们的弩箭。
基本上一只箭就能放倒一名清军,我们的4o支大火绳枪,更是连人带盾牌打倒了好多人。
最后让这群清军崩溃的是2oo多人整齐的脚步声。
在老兵们用哨子的指挥下,重新把火枪填充好,腹弩上好弦的部队,开始喊着121向清军逼近。
和我参加过上万人的一场战斗的那群老兵,胆子已经非常的大了。
这群老兵们都总结出一种方法,靠近了打,如果这帮家伙能够撑得住,那就再靠近点再打。
他们相信,只要能贴在他脸上,火绳枪开火的时候,没有人能顶得住,就算被打的人顶住了,周围的人也得吓蒙了。
在不算宽阔的街道上26o名士兵故意的跺着脚,在哨子的指挥下,不快不慢的向着已经躺倒一片的清军队列靠近。
刚开始第一次开枪的时候,两支队伍的间距也就是5o多米,而这一排大门板加长枪的组合,缓缓的向清军靠过来。
在间距只剩下2o米的时候,已经遭受了重大的伤亡,心惊胆战的清军士兵们,终有顶不住的了。
在惊恐的喊叫声中,疯狂乱跑的吓坏了士兵,被军官一刀给砍断了脖子。
而经验丰富的那老兵立刻下令停止前进,然后又是火枪开火,距离2o米的火枪和距离5o米的火枪杀伤力是不一样的。
特别是打中脑袋产生的效应,2o米的距离,足够让脑袋像西瓜一样砰的炸开了,红的白的飞溅起来。
自己的同伴的脑袋突然炸开的这种视觉和听觉效果是非常刺激人的神经的。
还没等4o支火枪都开火完毕,这支清军就崩溃了。
没有这样打仗的,直接端着一人多高的门板,厚度还有三寸,用箭根本射不透。
打了半天仗,竟然没有见到一个敌人,就看见了一排门板,只看见从门板的缝隙当中伸出来的火枪开火。
然后身边的同伴掉了脑袋,丢了胳膊。
这仗打的太憋屈,最后,连军官都撑不住了。
一群残兵败将,从县城的另一个城门给跑掉了,而来不及收拾细软的县令,以及县衙里面的所有的工作人员,基本上被包圆了。
这群老兵反而有点傻了,动作太快了也不好,从进城门到把这群清军打跑总共也就是3o多分钟的事。
要不然这群县衙门里的官员不会都逃不掉。
可是我们的人又太少了点,控制整个县城有点费劲。
而且我给他们的指令是在城墙下面吓唬吓唬他们,然后让他们交出点粮食来,顺便到县城周围的大户人家那里勒索点粮食。
现在好了,县城里面粮库里的粮食搬都搬不走,太多了。
我想了想,就让身边那些充当秘书的手下赶紧去附近组织马车独轮车,准备去搬运粮食。
然后我就带着吴氏兄弟和十名士兵去铜鼓县看一看。
有那名骑驴的大侠带路,我们没有走冤枉路,很快就跑进了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