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且清的眼睛渐红,心里堆积的仇恨让他怒极反笑。
他抬起头,冷眼看着脸发白的归罗裳,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冷笑:“惊喜还在后面呢,毕竟十年前的事现在只有我们两个知道了,你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里…”
归罗裳心里的冷意蔓延,她满眼恐惧的瞪着他。
沉默须臾,她紧抿的双唇微启,尽管心里很害怕,但她还是不示弱地朝他吼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敢说你强暴我是假的吗?!你敢说十年前的陆渊的死和你没关系吗?!就算我有罪又怎样?我骗了你又如何?你敢说所有的事都和你无关?一切都是别人冤枉了你?!你又算什么好人?!凭什么现在在这里指责我、威胁我?!若是你心里起疑怎么不去报警?找我报私仇算什么东西?!”
“我是不算什么东西,不然我怎么会叫你脱光了坐在我的面前。看着你的身体,我心里好开心啊…身材好了许多呢。”温且清并不恼怒,面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他的手抓住了归罗裳的一只奶,很用力,让她抽吸了一口气。归罗裳想要起身挣扎,却被他另一只手扯住了头发。
头皮撕扯的疼痛让她嘶哑咧嘴的,她破口咒骂:“你还想之前那样强奸我吗?!你信不信我报警,我让你再进一次牢里!”
“你给我真傻还是装傻?再进一次牢?”闻言,温且清忍俊不禁,“我既然都能出来了,还怕你再送我进去一次吗?”
他边说另一只手也不老实的边揉捏她柔软的奶子,“不过你倒是有一句话说对了,我出来后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操你。毕竟这么柔软的奶子,这么骚、水又多的逼,我可是坐牢都心心念念的。”
说罢,揉捏着奶子的手调转了反向,往女人的内裤里钻,任凭她的双腿又夹又踢想要躲开,他还是霸道地用大手罩住女人沾满淫水的骚逼。
“你个混蛋!放开我!啊!别碰我!”
“叫吧,不会有人听到的。这里只有你和我,你能不能出去还要全凭我的意愿。我开心了,自然会解开绳子,不过得看你的逼讨不讨得主人的肉棒开心了。”他冷哼了声,钻进她内裤里的手指粗暴的插进了她滑嫩的穴道里。
归罗裳尖叫着夹紧双腿,试图以此制止他的行为。温且清也不顾她是否扩张过吃不吃得下,便一次性将细长的三根手指塞进了她的逼穴里。
许久未进行性事过的归罗裳被他粗暴的行为弄得小穴疼胀,逼口像是要被他的手指给撑爆似的,又麻又辣。
“啊!不要!好疼…好疼!呜呜…放过我吧!求求你…啊哈…嗯啊!疼!”归罗裳用手抵住男人的手臂,想要推却推不开。
那三根手指合并着插入她湿润的穴道里,向上顶弄抠挖,归罗裳的g点很浅,他的手指刚伸进去没多远就碰到了穴肉里凸出来的一块软肉。
温且清挑了挑眉,感受着自己手指被穴道温暖包裹的感觉,他的内心无比舒畅。
女人的穴道十分柔软,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许多粘稠的淫液。归罗裳被他插得淫叫连连,她的内心一边唾弃,一边忍不住抬起屁股迎合他不停耸动的手指,嘴里放荡的发出呻吟声:“嗯啊…不…嗯唔…太快了…撑得好麻…”
在小穴里产生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她濒临崩溃的仰头喘息,红红的眼圈映在男人的双眼中,他的手指又往下探进了几分。
这架势恨不得把整只手塞进她的骚逼里。
高频的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在寂静的环境中环绕,配上她闭不住的呻吟声,让女人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她接受不了如此放荡的自己,特别是温且清只用一只手就已经把她吊的不上不下的狼狈模样。
归罗裳抬起手,用自己的牙齿咬住手背,想借此阻止自己发出的淫叫。
温且清的速度又快了许多,连连抽出好几波淫水打湿了他的手心和归罗裳快褪到屁股下的内裤。
封闭的空间里弥漫着腥甜的骚味,味道刺激得他太阳穴隐隐跳动。
爽到归罗裳开始翻起了白眼,她一只手扯住插进她逼里的手腕,双腿夹住隐隐抽搐着,整个身体在温且清身下紧绷起来。
“啊──!嗯!”她松开口,挺起硕大白嫩的奶子,毫无形象的在男人面前释放高潮。
温且清只感觉到自己插进逼里的小穴正在极速的收缩,瞧着眼前翻起了白眼的归罗裳,他轻笑着,三指对准女人穴道里凸起的嫩肉猛烈地向上顶弄一番后,看准女人登上天堂的时机又迅速地抽了出来。
归罗裳在他的攻势下,抽搐着高潮了一番,又迅速地跌落地狱。她微肿的双唇颤抖着,吐出浓浊的呼吸。双眼空洞失焦,整个人像是刚从雨中走出来似的,汗如雨下。
温且清缓缓抬起被淫水沾满浸泡过的手,粘腻的液体于他两指尖拉出了两条色情淫靡的线,他挑了挑眉,戏谑:“你今天是喝了多少水,我的手都快被你的骚水给泡发了。”
归罗裳没说话,只是喘着沉重的粗气,身体还在时不时的抖动着,两只大奶也可怜兮兮的跟着身体颤抖,小巧粉嫩的奶头挺得直高,像是在可怜祈求上方的男人来抚慰它。
而温且清这个疯子则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全是骚水的手指,一根又一根,伸出舌头将属于女人体内的东西舔回自己的口中。
那股骚甜味在他口中放大,他却如猎豹吃完了亲手狩猎到的食物那般露出了一脸餍足的神色。
归罗裳盯着他疯狂变态的模样已经无力反抗了,她喏动嘴巴小声嗫嚅:“真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