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管插着的门和公羊荒骆的想法,一群人冲了进去,直接将整个茅草屋拆掉,并挖掘了深坑。
见到这么多人,大张旗鼓的疯狂挖地,公羊荒骆还是有些紧张的。
不过当他看到那些挖坑的人,只是出工不出力,就不再担心什么了。
花了一个多时辰,也就挖了个四尺多点的深坑。众人不愿意再往下挖,刘族长也失去了自已的耐心。
倒提一把铁叉就朝公羊荒骆冲了过来,表面上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怎么感觉这老族长有点心虚胆怯呢?
“听闻公羊少侠武艺精绝,老夫特来领教。”
“前辈赏脸,在下岂敢不从。”
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跋扈老头,公羊荒骆决定给他一个教训,相信经过一番实力探讨之后,二人之间的误会就能彻底解开了。
不等刘稷骞冲到寨墙附近,公元荒骆直接从两丈高的寨墙上跳了下来。
手提双鞭,一前一后,前手鞭护身,后手鞭搏杀。
刘稷骞的战斗经验颇为丰富,一杆铁叉使出来颇有一股军阵枪法的味道,但是这点攻击在公羊荒骆眼中根本就不够看。
前手鞭隔开了自来的铁叉,刘稷骞收叉再刺之时,直接被公羊荒骆的大力后手鞭拍中,铁叉的叉头直接拍弯。
见势不妙,刘稷骞准备收叉撤步,重整再战。却不想公羊荒骆的前手鞭,一招低扫,又快又急,直接扫在了正往回收的叉杆之上。
刘稷骞自已的战斗经验丰富,见自已撤退的计划被打乱,知道自已若死保铁叉,必定会遭遇双鞭轮番攻击。
从刚才公羊小贼的双鞭力道来看,自已若是硬接硬扛,恐怕会被打死当场。
无奈之下只能舍弃铁叉,向后撤退,跳出战圈。
“公羊少侠果然是武艺超群,令人佩服。”
“老组长战斗经验丰富,令人受益良多。不知道老族长一大早,就率人拆了在下所住的屋子,是何用意?”
公羊荒骆也不客气,直接发问。
“贤侄勿怪,昨夜听人汇报说,贤侄所住的茅草屋,墙壁颓痞,屋顶漏光。即便是我刘寨村再穷,也不能让抚民使住的房子连遮风挡雨都做不到。老夫这才是命人拆了这房子。”
“贤侄的随身物品,自有人帮忙转移到其他客舍。至于原来的房屋,等秋收之后,大家都闲下来了,再行修建吧。贤侄以为如何?”
“族长自行安排即可。在下生性不喜热闹,在刘寨村抚民期间,希望老族长多多帮衬。”
听着公羊荒骆阴阳怪气的话,看着小贼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老族长是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小贼的要求还不得不满足。
上次偷了菽杰的家产,这次偷了自已的家产,若是再有下次,恐怕就是人头落地了。
刘稷骞可不愿意拿自已的命去赌公羊荒骆这种神鬼莫测的手段。
“贤侄放心。我自会叮嘱村中众人,避免打扰到贤侄的休息和练武。”
“那就多谢了,不送。”
公羊荒骆见自已的目的达到,跟老族长之间的误会也都解开了,就很客气的,请老族长离开。
可惜这老族长似乎不太高兴自已送他离开的方式,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连一句离别之言都没有,真是没礼貌。
摆平了刘寨村之后,公羊荒骆的生活就进入了平稳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