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先生搖搖頭,方秘書只好住口。
顧青藍被他抱上車,車內溫暖圍繞,隔著車窗看見方秘書神色緊張,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到目前看來,公司的股價雖然有所回升,但是這幫炒家還不肯收手,看來他們真的是吃定了kester。」方秘書頭上已經堆了薄薄的雪花。
其實現在的問題很簡單,要麼繼續投入資金和投機者對抗,但是風險太大,要麼及時止損,就只能慘敗收場。
晏先生道:「kester現在還有多少流動資金,都投進去,買回公司的股票。」
車上的手機也已經塞滿了各種來電,晏先生在車外打了個電話給格羅佛。傑羅姆,再厲害的人也終究會在某一個領域上吃虧,也需要放下身段求助更高階段的那個人。
傑羅姆提了一個要求,「聽說aL從來拒絕別人注資,但是我對這個活力的團體很感興,尤其是珍珠酒莊。」
晏先生開門見山:「多少?」
「珍珠酒莊的5o%,我是說收購。」
真是獅子大開口。
晏先生從胸口裡緩緩延長了渾濁的氣息:「我答應你。」
剛掛斷電話,手機又響了。
程良玉打來的,「晏臨,我把我所有的錢都投進去了,現在是公司存亡的關鍵時刻,我不希望kester倒下,這是你父親一生的心血。」
晏先生一句話不說,掛斷了。顧青藍看見雪花打在晏先生肩頭,月光和雪色一路攀升到他背影,很蕭瑟。
晏先生終於上車,看見顧青藍擔憂的神色,摸了摸他的臉頰:「怎麼了?」
車子緩緩向日落莊園而去。
「晏先生,你是不是很累?」顧青藍問他。
「晏先生如果覺得累,可以靠在我身上睡一會兒。」
晏先生笑了:「傻瓜,我睡了兩個月。」
顧青藍看著他神采奕奕的眼睛,只好道:「我怎麼感覺晏先生很累呢……」
晏先生親他的額頭:「不累,你就是我的精神鴉片。」
顧青藍一愣,他這輩子沒聽過這種入骨的情話,臉微微紅了。
晏先生握著他的雙手,感覺到他的手很暖和,便放開了。
顧青藍反而抓緊他的手,幫他暖手:「晏先生,你覺不覺得我胖了?」
晏先生皺了皺眉:「腫和胖不是一個概念吧?」
「我不是說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