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出去的消息自然沒有得到回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似乎將我從他的黑名單里放出,因為消息的後面再沒看見紅色的嘆號了。
罷了,做好我自己該做的事吧。
根據腦海中的信息我知道,此刻的羊咩已經從被傅祁暘送回了家,並且他的母親獲得了「傅家阿姨」的職務。
因為在傅家幫傭的話,平日裡就需要住進傅家去,所以羊咩會幫他母親搬家,而毫無意外地,在劇情中,我,商玦,十分湊巧地想要看看羊咩如今過得好不好,見他家的情況,便打著「幫忙」的名義幫羊咩請來了搬家公司,並順理成章地登堂入室了。
合理的猜想正契合劇情,書頁被翻動,我提前得知了明天我究竟要做些什麼,一時間我的腦子又嗡嗡地疼了起來,有那麼一瞬間我真想掐著書中那個商玦的脖子問問他:幫「老婆」搬進別的男人家,你不覺得你是個大冤種嗎?
搬家公司就省了吧,拿出手機,我聯繫了傅祁暘——
我:明天羊咩他們要搬東西進你家,你請個搬家公司去幫幫他吧。
暘的羊:?
暘的羊:哦,你不說我都忘了,是我的疏忽。
我:(一個加油的表情包)
暘的羊:……
暘的羊:你這麼喜歡為他人作嫁裳?
喲,沒想到這傢伙還會使用諺語?真是稀罕啊。
我:啊,是的是的,給你機會你要中用啊。
暘的羊:……聽說你今天去夏猶清家了?你去幹什麼?
我:v我5o告訴你答案。
暘的羊:【轉帳¥5oo】
我:還真給啊?
暘的羊:敵方信息無價。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似乎在我屢次提供情報的當口,傅祁暘已經不再把我當做敵人了。
我:沒說什麼,就是朋友相見濕了眼眶。
暘的羊:少放屁。
我:真真的,別不信啊。
暘的羊:說,你們三個是不是要結盟一起來對付我了?
我:哪兒有?我沒那興,你是知道的,不過你倒是可以提防提防夏猶清。
暘的羊:……
我:行了就這吧,回聊啊。
我關閉了傅祁暘的對話框後,我清了清嗓子,撥通了羊咩的電話。
羊咩那頭很快接通了,我立馬擺出一副關切的語氣,聲稱剛知道他生病了,問他現在怎麼樣,需不需要我明天去看他。
羊咩果不其然還是那副扭扭捏捏的做派,支支吾吾的跟我說,明天他要幫他媽媽搬家。
「是了,我聽說傅祁暘請你母親到他家幫傭了。」在羊咩面前我仍舊盡職盡責地維持著我的人設,只希望能夠晚些穿幫吧,「咩咩,有事情為什麼不跟我說呢?」
恍然間,我似乎還是那個溫柔並且付出不計回報的商玦,畢竟自從我主動不送他回家以來,我跟他之間的距離就愈發地遠了,此刻,大概就連羊咩都覺得奇吧,他說:「因為很不好意思呀……沒事啦,平時我還是住在我自己家呀,只是偶爾可能會去看看我媽媽……」
言語之間,倒像是他和傅祁暘並沒有什麼更深層次的聯繫似的,可實際上我早就知道傅祁暘已經把他按在床上「差點將他親到窒息」了。
暗暗笑著,不願再與他多說話,我只倒出了我這通電話的真實目的:「好久沒有見你了,明天,可以去你家幫忙嗎?」
「啊……」這時候的羊咩還不知道傅祁暘會請搬家公司來幫忙,而我也知道他是個不善於拒絕別人的性格,便不甚有誠意地一再要求,就說什麼實在是擔心他之類的。
「羊咩本就是如同糯米糰子那般軟乎乎的性格,在男人接二連三的強勢要求下,他的耳朵也逐漸漲紅成櫻粉的顏色,毫無疑問,男人拿捏住了他道不出拒絕話語的性格。
而商玦聽著電話那頭咩咩嚅囁的聲音更是心癢難耐,語氣中竟也不自覺地帶了些許誘哄的意味,想著明天就能進入美人兒的閨房,看見他平時都在什麼樣的環境生活,商玦的心頭便不由自主地蕩漾起來。」
拳頭不由自主地攥緊,「書」中接二連三出現的內容差點讓我演不下去了,我想等我脫離了這本書的掌控,高低得告它個誹謗不可,我哪兒有書中寫得那麼猥瑣?搞得好像我一天到晚都在「肖想美人兒」似的。
反正後來在我精湛的演技之下,羊咩半推半就地答應了我的要求,達成目標的我忙不迭地掛斷了電話,而後在拿出手機翻看小說的同時,在心中盤算著明天去他家的時候究竟該怎麼做才能將更多更重要的信息掌握在手中。
許久沒有真正按照劇情走了,陡然變回曾經的商玦,我還有些不適應呢。
第27章27。好可怕的純欲風!sos!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到了羊咩的家,開門的時候他半個身子縮在門內,一副怯生生的樣子,要不是「書」的提醒,我都不知道他現在這樣有一種「稚嫩而又躊躇的嬌羞感」呢。
今天的羊咩穿了一身略顯清涼的長襯衫,短褲,襯衫長度恰好蓋住的短褲的邊緣,這種穿法叫什麼來著?忘記了,反正就給人一種下半身啥也沒穿的錯覺,主打的就是一個純欲。
「美人細白的雙腿就這樣曝露在商玦的視線下,那白皙的色澤,那如玉一般光滑的肌膚,一時間商玦只覺得頭腦發熱,簡直恨不得當場將美人的腿兒把玩在手中,撫摸掐弄,永遠都不撒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