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徵,我和她不是很熟,关系就那样。但文徵平时还蛮热心的,有时候会帮我们做一些事,然后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都会干,给什么都会。”
怕自己有点夸文徵的意思要人超过了自己,严红又斟酌着改话:“当然了,杂七杂八也就是一些不入流的,台里的杂事,其实她个人能力也就那样,学的不是本专业就不太能上手,要不然不可能干了这么久还是实习生啊,领导都不让她转正呢。”
“是吗?这么说,文徵的能力还挺一般的。”
“嗯,差不多是这样,我阿姨说,新人里我的能力比其他人都强多了。宋先生您对文徵感兴趣啊?其实她真的就那样的,平时领导说什么话也不敢怼,有什么都做的,我觉得她太没自己性格了,这种性子,往后不适合做领导。如果您愿意推荐我,我必定做出一番您想不出的成绩。”
“哦?”宋南津好奇了些,淡笑:“什么样的成绩。”
严红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望着宋南津那张脸,大了些胆子。
“比如,把我的什么都奉献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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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徵刚洗完澡,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空气湿度很高,雾腾腾的热气,蒸得她本来白皙的脸透着绯红。
她走到镜子前,望着里头的自己。
刚从学校回来,马不停蹄地洗澡,等会儿还要巩固一下单词储备,明早八点,继续上班。
日复一日的生活没有什么特别,很平静,也很普通。
老师白天提及张寄才勾起一点她对过于校园生活的触动,但短暂过后,又归于死寂。
文徵拿起身体乳准备往身上抹。
台上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
是严红的电话。
cb,大家都在狂欢。
宋南津要严红打电话给文徵,严红当即什么也不敢说,找出通讯录保存已久的电话,忐忑地打了过去。
宋南津说,她这电话要是打得出去,今年直接给她升总编。
严红内心在颤栗,不知道宋南津这是一时兴起的玩笑话还是动真格,因为这有点大胆,这有点像无稽之谈的夸张笑话,像对她的调侃,可就是有种无形魅力驱使人去做。
她打了,宋南津抬抬手指,内场音乐停下,大家纷纷投来诧异视线。
而此时,严红那边电话通了。
她摁了免提,谁都听得见。
文徵盯了严红电话有几秒才接。虽然她们是同事,也为客气保存过电话,可文徵心里从不认为严红是什么有空会打电话给她的人。
浴巾还挂在身上,雾气散了,皮肤接触到外头的冷空气有些起了颗粒因子。
文徵接了电话,道:“喂?”
人群。
一道清冷声令众人纷纷瞪大了眼。
“操……”有人小声说:“电话对面的这谁?怎么听着声有点儿带劲。”
严红成了众矢之的,握着手机的手还有点颤抖。
她觉得自己顶不住这种人群视线的压力,看了眼平淡盯着自己的宋南津,明白他意思,颤颤巍巍地听他的做:“喂,是文徵吗,我有点事找你。”
文徵早已经知道了。
严红找她,不是什么屁大点事就是故意找茬。
下班的点,不是找茬,那就是要帮忙。
“嗯。”她声音很平:“什么事,说。”
“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