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她垂下眼,刻意把二人之间距离拉远:“希望你不要再干涉我的事了。不管工作还是生活,又或者感情,我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决断,有些事该怎么做,我有考虑,不需要你来插手。上次你载我的事我很谢谢你,但其他的……”
“今天黎纤在家是不是?”
文徵止语。
他意味莫名地看她:“他们都以为我有女朋友,以为我抽屉里的那个什么避孕套是有用处,或者什么手腕上的纹身是为别人而刺。你说,他们要是知道这都是我为你做的,会是什么反应?”
文徵脸色忽而变化。
他神情未变:“文徵,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喜欢用什么牌子的套。”
“你是不是疯了。”文徵已经有些控制不住。
“没疯,挺好的。”
“这还是在家。”她强调。
“是啊。我比你还清楚呢。”
文徵是真被气到了,不敢想他还敢提。
那天他打来那个电话拿那种事来调戏她。
她事后都没跟他扯过皮。
看文徵绷着不肯讲话。
他又退一步解释:“好了,其实那不是我买的,当时刚回国家里没东西,生活超市配送随手点了换购,就丢抽屉了。当时赶上你那同事的事,记起来逗你玩,我没有跟谁有什么,也不是专门拿来戏弄你。”
文徵有些无奈地闭了闭眼。
情绪才终于和缓。
“宋南津,我们之间能不能聊点正常的。”
“嗯。可以啊。”
“那聊点正常人聊的,行吗。”
“好。”宋南津笑看她的脸:“我两年没有性生活了。”
“你呢?”
作者有话说:
文徵:宋南津,能不能聊点正常人的
宋南津:懂了,《聊点成年人的》
话说完,他们之间寂静,互相对望。
楼上传来黎纤的喊骂声。
捶床,喊叫,开着麦说什么操蛋的刚刚为什么不团。
文徵呼吸都快窒息。
看着宋南津。
她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
总要拿一些话,来提醒他们之间的一些事。
她缓了许久回:“黎纤的主机应该快玩到烫了,我去看看。”
她并没有正面回答,宋南津也不强人所难地问。
往后边墙上靠靠,说:“其实我不在意。”
文徵头也没回:“别说了。”
“我是说。”
“别说了。”
她声音突然压紧,回眸。
和他浅无波澜的眼对上,只几秒,她那股因为外力而竖起防备的刺,又因为他那种眼神被戳破。
她忽然觉得更无法呼吸了。
宋南津面色未变:“你东西掉了。”
地板上是文徵白天塞口袋里的公司发票纸。
没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