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一个人,那年听着她说那样冰冷的、极端的、毫无余地的话,想法也从未动过。
许是察觉到她视线,他看出来,轻笑:“怎么?”
她收神:“没什么。”
“你很少这样看我。”
“是很少,不可以吗。”
“可以,只是这样的眼神含义太多,容易让人误会。”宋南津折着手里叉子玩,口吻淡淡。
“比如?什么误会。”
“看旧友的、知己的、难以释怀的。”
他微顿。
“谁知道呢。”
他依旧从容不迫,可文徵却头一次有些心绪难平。
她望着他的脸,平静,直面。
却回了个与这些毫不相干的问题。
“宋南津,那年我对你说那样的话,你心里难受吗。”
作者有话说:
宋南津:请问终于有人管我的死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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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卡文,每天状态反复横跳。(因为线太多不知道写哪个)
快给我一点暗示,你们想看啥呜呜呜。
宋南津视线抬起,看向了她。
文徵也不知道那是种什么眼神。
他没承认,却也没否认,没有笑,也没装着释怀一样安慰的意思。
他只是微微扯了下唇。
“不是说工作么,怎么说到这个了。”
文徵说:“没事,突然想起来就问一下,没别的意思。”
宋南津说:“这儿鹅肝不错。”
文徵说:“我不是来吃饭的。”
“那是做什么?工作的话,你可以畅所欲言。”
“不用了。”文徵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自己想法上的大变动,只能道:“事实上,我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最后那句?”
“不,”文徵摇头:“都是。”
她仿佛只是来走了个过场。
找宋南津,问了几个一直以来想问的问题。
问完了,那餐饭她没吃,临了起身走了。
走之前客客气气地像工作态度一样说。
“谢谢宋先生这些天明里暗里的帮助。”
她说:“不管是身边同事还是工作上的,都感谢。”
后厨来上餐时才发觉位置上只剩宋南津一个人。
他手里还拿着那叉子,一直盯着眼前文徵位置,像出神的,一直看。
桌上摆着一束香水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