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生病的,我的徵徵也是。”宋南津说。
“我们都要长命百岁。”
“在我的世界里,徵徵就是最好的徵徵,我们说好要去滑雪,要去看赛,瑞士圣莫里茨马场我们可以去看看。还有剑桥大学的图书馆,想去看看吗?去年说好去冲浪,美国不止那一个海滩,还有好多好多我们都没看,我想带你去看全世界的。”
文徵感慨:“怎么办,宋南津,感觉我占了你好多便宜。”
他说:“那就多占点,从领证那天起我就默认把一切都无条件给你了,你还不明白吗?”
除了宋南津,这辈子都没有人能那样无条件宠着她。
她的小任性,她的情绪,她的迷茫。
他总是有他的手段,他与她推拉的能力。
虽然回想起来有点好笑。
但文徵想,谁的人生又过得绝对完美呢。
即使她的爱意远远比不上他的。
积少成多,他们日子长着。
文徵想到什么,突然翻到他身上去。
他说:“怎么了。”
生怕她摔了,扶着她手腕。
她找了个小皮筋,去扎他头发。
宋南津头发很细软,漆黑的,她扎了一簇,有点怪,宋南津本来觉得有点意思,看她跟看小孩似的,之后也任着她去了。
她又弄他手腕上戴着。
文徵说:“以后工作都要把这个戴着哦,因为,听说男生就是要戴女孩子给的小皮筋的。”
宋南津听笑了。懒懒的。
“什么意思?你笑我。”
“没笑啊。”
“你就是笑了。”
宋南津抬起手腕看了圈,黑色头绳,细细的一圈,即使他身为男人腕骨很细,但也套得有点紧。
不合适。
他说:“徵徵你知道吗,我这手腕上戴过的除了一些腕表,再就是手串、玉,一些价值不菲的,几毛钱的小皮筋,真是头一次,而且我还没见过什么商务人士戴过这个。”
文徵反应过来什么,忽然有点难为情,也有点沮丧:“还挺丢人的是不。”
“不。”他说:“明天我去公司就戴这个,正好开大会的时候也戴着。这样别人都知道我不只是有妇之夫,我还在热恋,我年年十八,你说有哪个男人能做到三十而立了还在热恋啊,我就行,我要人家羡慕我。”
他说话总是这样。
无趣的时候绕着弯子逗你,很丢脸的事也能换个角度幽默。
特会。
文徵其实就故意看他反应的,没想到他这么给面子。
她还是摘下来了,套自己手指上,拉着玩。
“你真肯给面子啊宋总,我感觉我什么排面都是你给的了。”
“这不好吗。”
“你太宠我了。”
宋南津:“我愿意宠着你,还要比别人给你的都多,这样谁也比不过我,谁也不能把你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