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文徵也不知怎么说,稍微找了下措辞:“不要那么明显吧。”
“有什么。饭桌上又没别人。”
客厅传来宋兰春客套礼貌的通电话声。
坐他们对面的黎纤筷子一顿,凝起了眉。
她不是人?
文徵还是有点吃不进饭,好像从前两天就开始了。吃饭没什么胃口,人坐着也不经捱。
她放下筷子扶腰,微微吸气。
“怎么了?”宋南津问。
她摇头:“感觉好像有点不太舒服。”
“哪儿不舒服。”
文徵说不上来。
她总有点这个毛病的,生理期前两天人会泛点虚,会腰痛,这都是来姨妈的信号,但平时没这样反应的。
或许宋南津说对了,她不该喝那点冰凉的酒,哪怕只有两口可到底是凉的,现在好了,腰酸提前来了。
她那点难受全写脸上,跟宋南津一个男人描述不出来,只能微微吸气,抬眼看他一下。
她意思是,别问了。
可殊不知落宋南津眼里,含义有点变了,他隐约意会过来是什么意思。
她那眼神软得很,文徵很少会对他有这样子。
桌上饭菜凉了些。
宋兰春还在讲电话。
黎纤坐他们对面认真干饭。
宋南津望着这一切,脑海里好像闪过什么。
片刻,他伸手,至她腰侧,手掌贴合她腰窝那一块,男人手指有力摁上去。
文徵身子一僵,下意识绷直身好像要弹起来。
被他摁住了。
她动也不敢动,整个人震惊。
然后他手指摁着那一块轻轻打转起来,看似无力,可实则每一下都揉到了地方,非常着力。
文徵呼吸都快抽起来,下意识不受控地抓住他手腕。
“现在呢,会好点吗?”
他甚至头也没回,岿然不动。
可一下就把她的为难和心思踩个正着。
文徵抓着他手腕,起初是防备那种身体不适应的僵意,慢慢随着他动作放松下来,盯着面前的菜,缓一口气,好些了。
宋南津背往后靠,眉眼淡垂,手慢慢揉着她腰窝,说:“以后生理期之前别碰冷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身体多虚。喝酒了还喜欢干点自己都想不到的出格事,也不怕再出个什么意外的。”
文徵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