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遠知道陶斯年生性爭強好勝,最受不了有人激將。
章遠此時也快被陶斯年的狠話氣瘋掉了,心想著:
兩人即使這樣互相怨懟著發生關係,總比一點關係也沒有強。
果然,陶斯年被章遠戳到了痛處,竟不再掙扎,兩眼直視章遠,語氣故作輕快,
「我一句話竟能讓章大少爺腦補這麼多?
算了,你愛叫什麼叫什麼。我也不想搭理。
章大少爺想約我,我也是有原則的。
上周末到現在,你有找過別人嗎?」
「只有你,年年。」
章遠其實想說一直都只有你,但又怕如今不好解釋,索性含糊過去。
「這樣,定個期限吧。
雖說這是成年人之間你情我願的事情,但我絕不能是你眾多玩伴中的其中之一。
章大少爺想繼續約我,這段時間內,就不能再找別人。」
陶斯年自知又要與章遠糾纏下去,怕自己感情和身體混為一談,索性一下子談開。
「當然可以。有年年在,我何苦去找其他人?
先一年好嗎,到時候還可以再續的那種。」
章遠聽到陶斯年還能有下次這些話,喜不自勝。
止頌現在走勢良好,做大做強指日可待,他又是止頌關鍵部門的中流砥柱,應該就能達成他與淮頌的合作,買入足夠章氏集團股票,控制住產業。
那時候,父親便不再有能力威脅他。
一年時間,便已足夠。萬無一失,再去想陶斯年坦白一切。
章遠想,年年一定會原諒他的。
「一年?你直接領結婚證好了。」
陶斯年本意是嫌時間太久,床伴這種關係不清不楚的,還搞那麼長時間。
可一提「結婚證」又戳到二人痛處。
當時二人的爆發點就是這。
陶斯年見章遠不說,以為他是要反悔,掙扎著要站起來。
反而又被章遠拽下去,委屈巴巴地貼緊陶斯年,
「半年可以嗎,半年,才半年。」
章遠剛剛是想回嘴,他倒想和陶斯年直接去領結婚證的呢。
可想到上次經歷,也心裡發苦。
「那,行吧。」
陶斯年從未聽過章遠這種語氣,委屈中帶著撒嬌,一時也愣住了。
「不能反悔啊。」章遠一聽陶斯年應允,高興不已,直接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