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的複雜讓陶斯年有些惱火,沒好氣地對章遠說,
「本來好多了,現在站那麼久又疼了。」
章遠低笑,拉著陶斯年的手把人拉進懷裡。
親親陶斯年發頂,「好,是我的錯。」
說完整個人抱住陶斯年又不動了。
陶斯年被緊緊抱箍住,呼吸間全都是章遠的氣息,逃也逃不掉。
「我要走了,放開。」
章遠瞬間抬眼,「不能做了嗎?」
章遠一雙可憐的狗狗眼亮晶晶地望著陶斯年,陶斯年的心仿佛被輕輕撓了下。
克制住,克制住!不能心軟。
「沒心情了,累了,快起開。」
哪知章遠又把臉貼過來,鼻尖小心觸碰著陶斯年的臉頰,
「那我們什麼都不做,就單純地睡一覺好嗎?」
陶斯年剛想說那這樣有什麼意思,還沒開口拒絕,章遠就一小口一小口地親過來,嘴裡呢喃著,「年年,年年……」
陶斯年被他撲倒,章遠還在一個勁地埋頭親,他實在招架不住,
「那快去臥室啊,我數到三,還沒有到臥室我可就立馬走人。」
「1,2——」
陶斯年數到2,章遠還是不管不顧地把他壓在身下親。
陶斯年立刻生氣,剛要說三然後走人。
才張嘴章遠的舌頭就趁機伸了進來,整個人猛地被抱起。
章遠一路親著把陶斯年抱進臥室,「好年年,你數到2我們就在臥室了。」
陶斯年暗罵章遠真是個無賴,卻又被親得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然後被章遠扔到床上……
周末很快結束,柏葉又開始一輪的打工人苦逼生活。
早上淮頌把他從被窩裡薅起來,他頂著蓬蓬頭突然一本正經地問淮頌,你知道我早上起來第一件事想做什麼嗎?
淮頌揉揉柏葉散亂的頭髮。
心想,他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親親小獸。
所以小獸也是想要一個早安吻嗎?
結果柏葉自顧自地答道,「想!睡!覺!」
淮頌啞然失笑,不過還是覺得他的小獸現在需要一個早安吻。
於是柏葉在早晨起來大腦尚在懵懂之中時就被迫承受了一個黏糊糊的親親。
等坐到工位上,張子真看見困成狗的柏葉,打道,「你昨天晚上是陪月亮上班了,為什麼不睡覺?」
「我不敢睡覺,我怕我睡著了,世界上就多了一位睡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