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性子不好,他若发现你在这里极容易生事端,若是冲动伤到宴度支如何是好?”谢颜循循善诱,“再说此地只有我和妹妹两个姑娘,宴度支不怕被人误解引火上身吗?”
“不怕。”宴徐行含笑,“你爹未必打的过本使。”他是伤了,又不是瘫了。
“宴度支何必那我一个小女子开玩笑?”劝说无果,谢颜决定直接摊牌,“若是宴度支执意赖在这里,那我只好去安陆县请县令来一趟了,想来安陆县令会很高兴接待微服私访的宴度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