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辰淡淡的说:“送他们吃牢饭。”
“……”
姜夜雨默默的为司景辰竖起一根大拇指。
“还得是你啊老司,跟着小澜澜,你怎么也学的这么腹黑。”
司景辰:“难不成跟你一样,开个小号和这群没素质的人对骂?”
“学着点,这都是智慧。”
姜夜雨撇了撇嘴:“夸你两句你还找不到北了,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普通老百姓,分不清楚形势就嘴欠发泄情绪而已,你挑特别过分的抓几个典型得了,你还挨个截图打算全部送进去吃牢饭,太夸张了。”
“敢做,就要付出代价。”
“正好,司氏的律师团闲得很。”
司景辰咔嚓咔嚓,又截图了十几个ID。
另一边。
司应寒不肯配合,被彻底禁足在别墅内,任凭他在别墅内上吊自杀还是鬼哭狼嚎,守在门口的保镖都无动于衷。
他惜命得很,也不能真的死,虚张声势了半天这些人看都不看他一眼。
司应寒嗓子都喊哑了,累个半死,最后,只能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着,一边喘息一边骂。
别墅靠着南山,一开窗便能看到山上秀丽的风景。
司应寒就听到。
咚。
咚。
咚。
不规则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敲玻璃。
他这会儿人正在三楼客厅,立刻坐起身竖着耳朵听。
果然就是敲玻璃的声音!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坐起身,到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最后,终于在西南角,距离南山最近的窗户方向找到了。
三楼的视野与外围建筑的高墙一样高。
高墙外,只露出半张脸,脸上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直勾勾的盯着司应寒的方向。
司应寒看了看窗户,又看了看对面的人,低声道:“你砸的玻璃?”
对面的大眼睛点了点头。
“你是被囚禁在这里的吗?”
司应寒赶紧低头去看守在楼下的保镖。
很奇怪,都不见了。
他松了口气:“是啊,我是被人囚禁在这里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住在你隔壁,从今早就听到你们家在砸玻璃。”
“你需要我救你出去吗?”
司应寒仔细打量了一下对面的那半张脸。
露出的脑袋小小的圆圆的,眼睛虽大清澈如水,肉眼看上去,年纪绝不会超过二十岁。
他全当无聊有人陪他解闷了。
“你打算怎么救我啊?”
“你别管,你要是需要,我就有办法救你出去,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司应寒靠着窗户,慵懒道:“什么条件,你说吧。”
“陪我吃顿饭,我想吃蛇肉。”
司应寒浑身汗毛都炸起来。
“你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口味这么重的。”
“你只管说你答应还是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