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顾类发过来一张图片。乜衔点进去下载原图随便看了一眼,想问“这是谁啊”还没说出口,又觉得有几分眼熟,于是他又放大了看,心口猛地一滞,怎么是他?
“他怎么在你家?”
顾类:“张鸣说他来这边玩,暂时就住这里。昨天我们在覃冶那里玩的时候他叫张鸣把柯硕喊出来见一面,可是柯硕没出来他好像有些失望,最后喝多了还说什么很后悔之内的话。我觉得他跟柯硕或许有故事,所以还是决定跟你说一下。”
后悔?他怎么还好意思来见柯硕啊!他现在来找柯硕干嘛!难道他想跟柯硕重新开始……
难怪昨天柯硕接到张鸣的电话的时候会露出那样的神色。
乜衔在愤怒和烦躁的同时,心里的危机感也随之升了起来。
柯硕昨天没去见那个人,而且都过了五年了,应该是不喜欢了吧……
可是……
那人肯定是为了柯硕才来余城的,如果他下定决心缠着柯硕的话,柯硕会不会心软。
他的心好像被针扎了一下,不敢想象下去。
顾类没听到电话那头乜衔的声音,于是又问:“这么说你真认识他啊?”
“嗯……看到过好几次”乜衔忍住心里的酸涩,面色僵硬地说。
顾类:“在哪看到过?我咋没看到过”
“就在我家旁边那个小巷子里,他家就住那里面。”
“哦!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就是我们高二的时候我去你家找你玩,张鸣来接我,柯硕也在,但是张鸣说是他是去找朋友的。我去,他那时候不会就是去找这个闻聿的吧!我去!”
“应该是吧……”虽然那时候没看到闻聿,但是后来好几次都看到柯硕和他在一块,应该那次就是去找他的吧。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柯硕,原来青春的萌动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务城的太阳不知道旷职了多少天,此时天空中漂浮着奇形怪状的云块,挺漂亮,有的像马,有的像绵羊,有的像兔子,一个接一个的遨游这属于它们的天地。偶尔一阵风吹过,将它们分散各地,形状也随之改变。
此时屋内正在玩游戏的顾类打了个冷颤。
顾类吐槽道:“这风也太大了,冷死人!”
乜衔:“谁叫你来的时候不穿个外套?”此时正是乱穿衣的季节,有风的时候还挺冷,顾类来的时候就穿了个短袖。
“给你。”乜衔扔了件自己的外套给顾类。
顾类接过来随意的套在外头“就玩最后一局我就走了,我哥来接我了。”
“你哥?你哪个哥?”顾类不是独生子嘛,什么时候冒出个哥来,乜衔心想。
顾类懒散地说道“哦忘了告诉你了,他是我新舅妈带过来的。”
顾类的舅舅离婚好多年了一直以来是一个人,直到两个月前遇到这个新舅妈,就草草的办了个酒席。乜衔当时听顾类提过,可是不知道他还有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