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虽然都退去了外头,但殿门是未关的。
若是长孙月筝有什么逾矩的动作,外面的人能看得清清楚楚。
因而,她身子未动,声音却是急切:“六郎如今对妾身就只有诘问了吗?可妾身若是再不做点什么,咱们的儿子,怕是就要死在外头了!”
“你这是承认了?”周文雍心头一震,顿时五味杂陈。
他虽然对她有所怀疑,可听见她亲口承认此事,却还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