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暴露了?
可牢里的冤大头都被蒙在鼓里,更别提已经死了,又瞧着按察使独自一个人来的
想着,又凑上前去,试探性地问道:“夏大人怎么有闲情逸致来这里闲逛?”
夏父也是一惊,不想在这能碰到人,还是认得他的人。
这事叫人知道了可不行,他皱紧眉头,刚想试探两句,却不想试探的话从对方口中先说了出来。
“你”
他沉吟片刻,刚一抬手,便听假山后面沉声呵道:“给我拿下!”
便见训练有素的官兵涌上前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岑父和晋父从假山的山洞里走出来。
夏父大吃一惊,“晋大人,岑大人,这是何意?”
“这恐怕夏大人比我们更清楚。”
晋父背着手,走到他跟前,冷哼一声。
小队长眼珠一转,然后跪地扣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只是个传信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竖子!”
晋父猛然回头,一双眼睛不怒自威:“四万两银子的账还没跟你这只硕鼠算,还想瞒天过海?”
“你”
夏父看向小队长,又听晋父这样道,又看向晋父,很是吃惊,他哪里还能不明白,这是将他同近些日子的银两失窃绑在了一起。
晋父吩咐道:“将此人关入都司衙门的牢中,好生照看着,别让他死了,待我回去,再细细审问。”
官兵领命,上去将小队长绑了个严严实实。
晋父这才看向夏父,岑父还是痛心,上前两步,同夏父道:“夏大人,我们同僚多年,你一向端正清明,又做的是按察使的官,可有什么隐情?”
晋父也看向他,等着他开口。
虽说被官兵团团围住,可到底没有动手。
夏父冲两人拱手,“今日的情景,夏某瞧着嫌疑重大,可我对此一无所知。”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晋父问。
“这是我的私事。”
夏父只说这一句,便闭口不言。
“这样天大的嫌疑悬在头上,哪里还能是私事。”岑父劝道。
其中的隐情,便是我我能说的了。”夏父摇摇头,叹息一声。
“糊涂啊。”
岑父着急,“你可知,你若是不说清楚,那就只能将你连同那人一起关起来?”
“抱歉,诸位。”
夏父又做了个揖。
天自打一早就阴沉沉的,昨日又下了雨,地上湿漉漉的,这会儿又阴云密布的,雷声从天际传来。
“夏大人,真的不说点什么吗?”
只听地插进来一句质问,说这话的人听着就年纪轻,虽是质问,语调却是扬着的,颇有点玩世不恭的意味。
裴朗宜从山洞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