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不得这人闲庭信步的模样,故意地去拽了一下他刚戴上的耳坠子。
只听得裴朗宜“嘶”地吸了一口气。
再抬眼时,眸中的念头浓的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晋明琢自觉不妙,刚要起身,就被人箍着腰惩戒般的往下一按。
晋明琢忍不住出了声,抓在这人身上。
没等她缓过来,就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她在泥泞的路上,又似在池水中,浮木本人却坏心眼的不叫她碰,于是全身只有一个支点。
裴朗宜平日几乎称得上是百依百顺,唯独这事绝对地不叫她掌控一丝一毫,哭喊求饶只会变本加厉,前后像是两个人。
晋明琢简直受不住这样的事,断断续续地叫他的名字。
裴朗宜将她的腕子扣住,凑到她耳边,不为所动冷血无情:“叫我穿道袍,这可是娘子你说的,想反悔?”
“我反悔了呜”
晋明琢面色酡红,摇着头。
“不成呀,我们明琢这样惹人怜爱。”裴朗宜替她抚开散乱的鬓发:“所以都怪明琢。”
“王八蛋!裴朗宜你这个”
坏到极致的齐王殿下怎么可能叫他的王妃说囫囵,低头在那格外突出惹人怜爱的红处含着,轻磨了一下。
听着怀中的人声音变了个调,这才松开。
抬头,手却覆了上去,“我便是属狗的,怎么?”
晋明琢瞧着他的眼神,惊恐地摇头,却被人毫不留情地打开。
她实在受不住,一下子失了魂。
裴朗宜今日却瞧着格外地使力。
见她这模样,抱着人躺下来,在她耳边秋后算账般的说浑话:“还说想跟我吵架呢?瞧见我这身就想跟我吵架是吧?”
恶劣的人这会儿指头缝里露出一丝体贴,没再动作。
晋明琢缓了会儿神,终于有力气说话,非常识时务地摇头,去抱抱他:“不想不想,不吵架,我最喜欢阿宜了。”
裴朗宜摸摸她的脸颊,诱哄道:“再说一声,爱听。”
晋明琢毫不犹豫,拿出十二分讨人喜欢的功力:“最喜欢阿宜了。”
眼神里带着点不自知的媚,眨眨眼,似乎能从那水眸里捞出星星。
裴朗宜缓缓退了出去,瞧见她警惕放松,抚摸她的脸颊不自觉地用力,他说:“我也最喜欢明琢了。”
晋明琢一口气还没松完,下一刻,她惊恐地睁大眼睛。
“你不是好了吗?”
“我说过这话么?”
裴朗宜按着她的肩,俯身凑过,“见我穿这身衣裳就想跟我吵架的那个年纪,可曾想过如今你会嫁与最讨厌的人?”
“可曾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