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鸩仿佛会读心似的,这下反而吓她一跳。
她怎么看出来的?
很明显吗?
墨莲欲言又止,一时有某种感觉让她有点抓不住昨天的感觉。
羽鸩又一次看出她的想法,觉得最好还是先解释解释,不然墨莲这个状态着实不好。
想到这,羽鸩又再次开口:
“你看看你,走路还看路的快叫我一声师傅,我好教你练练感知。”
然而这句话完全治标不治本,并不能解除墨莲的疏离感。
一种好像别人都知道,自己不知道的,恍若隔世的疏离感。
墨莲自己也不想,但这仿佛就是本能。与理想相悖,却莫名被本能扼住行为的咽喉。
羽鸩也看出一二,但自己总觉得这种感觉不应该这么强烈。
墨莲自己也烦恼着这股本能。
这股本能就像是被背叛过很多次,非常缺乏安全感的人该有的一点也不像一个小孩该有的情感。
但不管好像又不对……
羽鸩自己暗自烦恼着,不知该怎么办。
“那个……”墨莲此时突然开口,打断了羽鸩的思考。
“不用太关注这种事的……就是……我就是那种平常会莫名暗自神伤的那种人,一会就好了……不用调整,没什么影响的……就是……看着好像很可怜的样子,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就是……”
墨莲看起来还是一种负面情绪笼罩的样子,但也看得出来她并不想。
从生物学来说,这种自情感有那么点可能是博取同情的一种自然进化产物。
羽鸩看她完全转不过状态的样子,也实际上看出些问题。
不过这么着貌似反而让墨莲愧疚起来,真问题也不能说没有。
羽鸩思路一转,找到了调整气氛的办法。
“那么这种情感,一般来说会配套一个比较敏感的身体吧?”
墨莲不明所以,这是一种生活经验。
情绪会对敏感性调整倾向产生一些影响。多愁善感的人生理上敏感一点也正常。
墨莲看不出她想干什么,羽鸩的笑容让她感觉有那么点不对头。
“那你一个人悲伤的时候就会完全不想说话,我费这么多心思想帮你,那让我玩玩怎么样?”
说着,不由分说一下就摸了墨莲脑袋一下。
墨莲有点懵逼,羽鸩又自说自话起来。
“这头摸着好顺当啊,怪不得他闲的没事喜欢薅我脑袋,头都快给他薅秃了。”
说着这手就又放到墨莲头上顺毛,墨莲心情复杂,却因为当下的激素问题完全不想说话。
正不知该说什么,局面有点特殊的当口,前面引路的少甫已经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