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论搞什么,那脑的指路心烛的话确实有理,这种身份,不能随便出去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是理所应当的,这倒是他疏忽了。
武徐山自然不可能放弃,出入自由这种事情要是被卡住,那基本上就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只是想要别的核心区工具人们都没有的出入自由,可能是个相当艰巨的任务。
武徐山也只能在心里抱怨着麻烦,没什么能做的。
“你还活着啊。我早说过,来刺客联盟核心区没好事。这次大命不死回来的感觉如何?以后这种事可是多的很。”
武徐山抬起头来,面前正是姜老那个假老头,前些天打赢他的那位。
就算进来了,这位还是每一句都在劝退,武徐山很想披露他这次遇到的对手是什么等级的,可惜说不得。
这要说了,脑岂不成了专门让他去送死的,岂不是又要出一串的事。
出于种种原因,武徐山欲言又止,动科动嘴,却没说出话来倒是他边上心烛找到了突破口:
“什么啊,我爸可不是那种疯子,你见他几时招过你们这种送的来扩充实力,你大可不必。”
那姜老好像没听见她说话,并没有移走视线,眼睛仍看着他这边。
“总之,不管怎样,跳开实力不谈,你都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最起码,脱离战场的能力,从乱局中离开的能力,你应该不需要别人专门教你吧?”
“你这什么话?”心烛看起来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武徐山也没猜出来。但是他手里这把刀推动了一点他的手,他明显感受到了来自背后的威胁。
那姜老一步步走近,心烛还在说着与真实情况完全脱钩的话,而在武徐山眼中,完全不熟悉的四周突然变得如此异常,万籁俱寂。
短短几步路,武徐山却感觉时间都变慢了。
那姜老接近武徐山不远处之后在不远的地方轻声道:
“就是现在,越远越好,不要回头。”
武徐山早就感觉不对,神经绷得箭在弦上,这话一出口,突然抓住还要说什么的心烛,在心烛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的情况下,抓起她的胳膊几乎在一瞬间就离开原地,出现在远处的视觉死角上,心烛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生了什么。
就在同一个瞬间,那姜老也闪电般一甩手,一把刀宛如大型子弹一般就射向武徐山刚刚所在位置之后。
这姜老对刀颇有研究,他常用的刀,自然都是好刀。虽说宝刀舍不得用,但是平常用的消耗品,还是相当不弱的好刀。
但那是平常。这次,他从来舍不得用的宝刀之一,如同子弹一样被扔了出去,直刺向那不之客。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两把他同样平常只是欣赏的宝刀出鞘,瞬间出现在他盲接武徐山攻击这个位置。
但他还是太弱了。
那被他扔出去的宝刀空中解体,自己手上的刀如同废纸一样,被一把自己完全没见过的刀直接切豆腐一般切开,形成完美的切口。
此时他们才真正看到这个不之客的脸——
和姜老一模一样。
姜老看着这对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过,是人就该看出来了,这是一个会变身的妖怪。
武徐山在远处看着这一切,手里的刀,在这个时刻仍在执意指引他远离那片区域。
“那里怎么了?什么声音?”心烛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但那对手却不见丝毫留情,周围一下动了起来,周围的人无中生有一般涌出来,却都保持着距离。
就在那个瞬间,几把飞剑已经封锁了那片区域,以可怕的度,只在一瞬间就让那几把飞剑变成了钢铁削成的刃花。
致命的飞剑,此时只是做了入侵者的装饰。
在别人眼里,这也许什么也看不出来,但是对于拿着那把刀的武徐山来说,那把刀被毫不犹豫劈开的样子,他看得一清二楚。
且不说那控制飞剑的是谁,包围这里的人是谁组织的,即使没有过去的经验,这次的对手还是显然过于强大。
武徐山看着下面的人,却又迟迟不动。
“那是怎么了?这么大动静?”
心烛向前冒冒头,试图看一点东西,好了解一下情况,却被武徐山拉住了胳膊。
“这是怎么了?那是什么?”
心烛还是不知所措的样子,除了紧张的气氛什么也没感受到。
武徐山感慨地看着那边,跟什么都不知道的心烛突然开始宣讲感言:
“我的机会,总是紧接着我刚刚现的东西出现啊……中间没有过多的时间给我,经常让我一不小心失去机会……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啊……”
武徐山突然搞迷惑行为,心烛虽然感觉哪里不对,却被一脸正经的武徐山搞得有点懵,呆在原地无所适从,只能看着武徐山搞他的迷惑活动。
“这种机会总是失不再来啊……一旦我没抓住,总要进入一个后悔与无力的时期……我本来只想那么平静地生活下去,和曾经把我从绝望中救出来的他们一起无忧无虑下去……但是一眼望到头的生活还是折断了,本来平静的生活,只剩下几个人各乘一叶扁舟,在暴风雨中航行了啊……”
心烛听着正在制造黑历史的武徐山搁着演讲,总算还是听出些什么。
“这种强度,不管来得是谁,都还是别冲动了吧……这也太……”
武徐山转过头来,看向了一直到现在没看一眼那妖怪的心烛,这心烛到现在只能听到几声碰撞,情形全靠脑补,显得怂怂的,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但如果你不得不到对岸,不能在这边苟下去,那就只有会水的才有机会。就以往的经验,我不会再有机会了。这趟水,我是过也得过,不过也得过了啊。”
说着武徐山站起身来像握剑似的食指指向刀刃,其他手指握住,那方向指着与对手相反方向的刀,看向那边。
他手里的刀安定了下来,开始散出不易察觉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