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嗞”的电流声,门口的通信设备被接起。
摄像头直接连到了屋内。
“喂”对方道。
江月童听到熟悉的声音,瞬间鼻子一酸,泪水将干涩的眼眶打湿。
她不想被看出来,于是转过头去。
李诗安见状道:“您好,是江月童的母亲吗?我们两个是江月童的大学校友,这次来娄城特意来拜访您。”
“小月的校友?你们稍等。”那边的江母声音沙哑,听到是江月童的校友,连忙挂断通信,往门口走。
江母的速度很快,没过两分钟就来到了门口,李诗安胳膊碰了碰江月童,让她注意一些。
“您好,江阿姨!这是我们给您带的礼物。”
江母开了门,门一开就看到了两个小姑娘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外面,其中一个被冻得眼睛和鼻尖通红。
“快进来坐,别再外面站着。”
江母接过她们手上的东西,连忙带她们进了屋。
江月童的家是一个别墅,外面带着一个院子,被江母收拾的很干净,也正如江月童所说,院子里面中了一颗沙棘树。
屋内按了透亮的落地窗,坐在屋里宽大柔软的沙发上正好能看见院子里的景色,还有那一颗颗通红的沙棘果。
江月童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所以他们家的条件并不差,父母关系恩爱,只有江月童这么一个女儿,可是谁能想到自己女儿才二十出头就这样突发意外去了呢!
现在距离江母收到女儿的死讯还不到一年,她还没有从失去女儿的悲痛中走出去。
“爸江叔叔呢?”江月童在室内扫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她爸爸的身影,平时这个点应该在楼下看新闻的。
“他学校有些事情,不在家!你们也是娄城的吗?”江母给她们到了杯热水,让她们拿着握在手心里。
“我们是危城的,在大学跟月童是一个活动室的,关系一直很好。月童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这次来娄城就想着来看看叔叔阿姨。我叫李诗安,她叫童悦。”李诗安按照两个人在路上商量的说道。
“童悦,真巧我们家叫月童。”
江母说着话就被喉咙里忍不住的痒意打断了。
江月童看着江母难受的样子,连忙将自己手里的水递给江母,拍打这背部帮她缓解。
“您怎么咳嗽了,家里还有沙棘果酱吗?”
随着一口水咽下,咳嗽也被顺了下去,她清一清喉咙,道:“今年还未来得及做?哦对了,你们还没吃晚饭吧!正好我要做饭,留下来一起吃。”
说着留下李诗安和江月童在客厅里,自己跑到厨房去。
江月童不放心偷偷跟去,却看见江母正在偷偷抹眼泪。她看着心中难过又跑回客厅。
李诗安看着她副难过的样子,递给了她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