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於晚啪一下将身後一直跟着的直播镜头掉转回楼下,而後捏着直播镜头,直播设备像颗球一样在於晚手中被她把玩,她将镜头扔到楼下,扔回主持人怀中,笑道,「有些东西涉及隐私,你们待会儿再上来。」
说完这句话,一个机器人自动挡在楼梯口,於晚和洛白榆的身影消失在转角。
於晚将洛白榆扯进洛白榆的卧室,关上房门。
这还不够,怕主持人不听话突然闯入,於晚径直将洛白榆扯进了洛白榆卧室的卫生间。
洛白榆背靠着洗漱台,於晚抵着他。
「我的手好握吗?」她笑着,嘴角咧起,唇缝露出上下相抵的牙齿,笑容略显邪肆。
犬牙也露出一颗牙尖。
「现在也没松开手。」於晚低眸打量两人交握的双手。她刚才那麽扯他,他明明可以松开手。
「我不可以握吗?」洛白榆反问。他憋着梗着,胸腔内不知憋着什麽气,下巴微抬,趾高气扬得像只老虎。
不是老虎,於晚马上在心中否认,是雪豹。
也不是雪豹,更像只猫。
「你知不知道,这个角度我很好亲你?」於晚靠近,呼出的气都好似拂在洛白榆面上。
洛白榆後仰着身子,没和於晚交握的另一只手,单手扶着背後洗漱池的大理石台,身子倾斜,背影倒映在背後光洁的镜面中,看起来要比於晚矮不少。
灯光昏黄,镜子如水般反射着洗漱间内的一切景象。
洛白榆顿时侧偏过头,却因动作太猛,耳廓擦着於晚的双唇而过。
他察觉到了,也感受到了,於晚刚吃过苹果,双唇很润,是湿的,所以耳朵瞬间变得通红。
他瞪着金碧辉煌的墙壁,也不知是气恼,还是愤恨。
只是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有水意。
现在手也没放开。
还是那个问题,他不能握吗?
当然不能。
怎麽不能?
当然能,但不是以目前这种身份,也能是这种场景。
於晚脑袋里的精神触手又开始打结。
她烦躁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脚尖移动似不知道该去往何方,感觉她在磨蹭着地板,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双手双脚也不知道该做什麽。
思绪扰乱,但实则於晚站在洛白榆身前,保持着一个姿势抵着他,分毫未动。
只有眼神,直直盯着洛白榆,她的眼前是他的耳朵,耳窝玲珑精巧,耳垂明媚透红,很适合咬一口,像匹饿狼。
於晚的另一只手揽上洛白榆的腰,直接将他架到了洗漱台上。没戴手套的手,隔着半袖衫衣摆布料,覆在他的腰间。
洛白榆的脊背彻底贴到了镜面上。
「不能。」於晚恶狠狠道。
「为什麽?」是很危险的姿势,但洛白榆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握着於晚的手还紧了紧,扭回头,问她。
眼神冷静,声音也冷静。
他想要一个答案,眼神逼迫着,好像这个问题在他心里憋了许久。
他只要一个答案。
如果他的眼尾没有泛起红雾,似云霞般的水汽没有遮住他的双眸,於晚会信他几分他很冷静。
为什麽?
她的精神体是未知触手系,德尔塔星系的一位研究员说,与远古古地球上的触手类生物有相近的关系。
触手类生物有三个心脏,九个大脑,八条腕足。
而其中一条触手,是'交接腕'。
「你可以换一只手。」於晚没正面回答洛白榆的问题,转而道。
「我就要这只手。」像和於晚犟住了,洛白榆偏偏不要没戴手套的那只手。
「行,洛白榆。」这是於晚第一次叫他全名,她笑,笑容中却似有吞噬一切的狠意,「你想握就握,可若哪天出了事,」於晚顿了顿,垂下头,镜面中映照着於晚嗜血的眼,烈性的眸,她正对着他,双眸也正对着镜面,瞳仁眼底似有红色的血腥躁狂之色,唇瓣却温柔地丶轻轻碰了碰洛白榆的耳廓,「是你自找的。」
她细声细语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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