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到底是谁?
他现在又要她做什么?
“摸摸它,囡囡,摸摸它,我就不疼了。”
大掌捏住她一只手,往蛇腹上探去。
蛇鳞锐利,即使有热液润滑,她触碰到时,也十分冷硬。
抹开黏滑的淫液,她被捉着手摸上斑驳的腹部。
啊——
之前儿便看见了的,却忘了询问的事。
为何泽哥哥的身上,细碎的伤口越多了……
指尖不甚碰到那些蛇鳞脱落处,殷红的软肉,姚幺心中一跳,下意识想要缩回手。
“呜…”
捏着她的手掌瞬间收的更紧,疼得姚幺不由皱眉。
“囡囡,别逃。”
指尖被硬扯着摸上伤口,红肉触之温软,相比蛇鳞和硬实的肌肉,仿佛这才是泽哥哥的身体,与她一般,是脆弱柔软的。
“每当我快要无法抑制他时,我便需要寻找方法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试了很多方法了,给自己灌酒寻醉,强迫自己窒息,或者,去觅野食,啖肉饮血……” “直到、直到我现,最好的方法,原来出在己身。”
泽忽而又笑了,笑容使眼眶中残余的泪水被挤出,滑过脸颊,截然相反的情绪交织呈现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荒诞。
“鳞片被生生扯离肌肤时,那阵钻心的痛感,才能让我快清醒过来。”
嗤——
捏着她的手松开,转而捏起那伤口附近的鳞片,当着她的面,硬生生撕扯下来!
“哈、哈哈!”
伤口溅出的血线鲜红,灼伤了少女的眼般,吓得她眼波颤。
耳边传来痛与快活交织在一起的,扭曲的喘息。
“囡囡,你能感受到吗?”
“o39;他o39;终于消失了——”
疯子。
姚幺心底的恐惧被彻底放大。
眼底堆砌的淡漠终究被磨灭,被蛇人喜于见到的畏惧和怯弱取代。
仿佛有层保护作用的屏障破碎了……
崖边砾石划出的擦痕,手臂被强扯的撕伤,加之腿间穴肉的肿淤,层层痛苦堆迭,使她脑袋钝闷,皮肉抽搐,对向她施加此等折磨的哥哥,更是怕到抖。
她得逃,逃回去。
只有其他哥哥才能保护她!
啪——
“呜啊!”
还未等她脱离泽的掌控,他像是预料到一般,高耸的肉刃在她毫无防备的瞬间,全部捅回了肚子里!
姚幺从泽湿润的眸中看到自己难受至极的神情。
还未看清,他凑了过来,泪珠滴在她的脸上,融进交迭的唇齿。
“囡囡,别害怕。”
啪——
她如同被钉在可怕的刑具上,姿势的变化仿佛也使硕物入得更加深,宫颈被撑开的锐痛,腔肉被搓伤的辣疼,加之极致的饱胀感,强烈的不适使她不停抓挠面前人以求宣泄。
可人类的指甲怎可能伤到蛇人分毫,反倒是女孩自己的身上,已经遍布粗暴情爱中掐出的淤痕,以及蛇人啃咬留下的野蛮标记。
忍受不了,逃脱不能。
噗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