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概率不高,达成的条件,需要ao之间的信息素匹配度接近百分百,并且两人实现了完全标记之后。
彼此很熟悉对方的信息素后。
那么就有一定的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因为这种情况生的概率很低,所以基本上,除了感兴趣的人,或者是专门研究这个方向的专业人士,一般人很少有机会了解。
简睢也是因为不知道,吃了个亏。
当他在梦里看见江厌淮,拿着地下室放着的那对黑色镣铐靠近自己,还把他的手脚烤在床上的时候,简睢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梦?
还是说,因为他没有遵医嘱,没有实现一周至少做一次,所以现在他的身体也开始欲求不满到,还做了这样耻于开口的梦?
简睢感觉这个梦真实得不像是自己做的。
江厌淮触碰他的时候,所有的触觉都和真实生的没什么两样。
当江厌淮用嘴巴咬开他衣服最上面那颗扣子,手指在他腹肌上跳舞的时候,简睢敏感的身体,开始烫。
这种反应,既陌生又刺激。
简睢的大脑被劈开了两半。
一半在劝他,反正只是做梦,不如放开享受。
一半带着帽子,帽子前面写着一个贞字,后面写着一个操字,苦口婆心劝他回头是岸。
简睢的理智没有维持多长时间。
在江厌淮长时间亲吻他,不断夺走他的呼吸后,他的大脑很快因为缺氧,放弃了思考,只是顺应了本能。
江厌淮疯了好久。
简睢感觉自己这一觉睡了好久,越睡越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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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厌淮很快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既然是做梦,那就不用对简睢太客气了。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反正只要他不说,简睢就不可能知道。
这是他的梦,他做主。
从地下室的场地,转场的时候,连电梯这种窄小的地方,江厌淮都没放弃“打卡”。
他仗着自己在那个家住了一段时间,熟悉里面所有布局,在梦里一比一还原后,到处打卡。
厨房客厅阳台这种寻常的地方,他一个个探索过去,就连院子都不例外,甚至还带着简睢到了上次张副官开车把他接走的地方。 风一吹,冻得简睢打了个哆嗦,让他顺着又往江厌淮怀里贴了几分。
江厌淮捏着他的脸,把他带到了上车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