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上去面容枯槁,他的脸就好像一张皱巴巴的纸,直接糊在面部骨骼上一般,完全没有任何血色。
如果仔细观察还能发现。
这老者脸上身上的皮肤底下,隐约有什么东西在疯狂蠕动。
老者睁开眼睛,他的眼球竟然是浑浊的灰白色,看上去宛如活尸一般。
“是江北市的蛊皿。”
老者声音嘶哑,如同漏气的风箱,仅仅听他的声音,都给人一直极度不舒服的感觉。
“竟然敢动我的蛊皿,好大的胆子。”
说着。
老者缓缓张开嘴,在他漆黑的舌头上,竟然趴着一条白白胖胖的蛊虫,正在懒洋洋地蠕动着。
他深处宛若枯骨般的手,摘下这只蛊虫,随手一捏,蛊虫身上竟然展开了一双半透明的翅膀。
“去,给我看看是谁动了我的蛊皿。”
老者对着白胖蛊虫冷声说道。
话音落下,这条蛊虫竟然煽动翅膀飞了起来,转眼的功夫,就从山洞当中消失不见。
老者放飞了蛊虫,眼中杀机却丝毫没有消散。
“不管是谁,既然敢破坏我的计划,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既然敢动我的蛊皿,那你就以身代之,成为下一个蛊皿吧。”
老者望向江北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宋家那小丫头的死活无所谓,但她体内的噬心蛊,却是无比珍贵的奇物。”
“无论是谁”
“我必让你承受万蛊噬身之痛!!”
江北市,宋家。
秦河图正在陪宋明远喝茶。
宋诗雨在宋梦瑶和宋母的照料下,已经回房间休息。
她身体本身就没有什么大碍。
噬心蛊被逼出之后,接下来只要静心调养,很快就能重新恢复健康。
“河图,今天的事情宋叔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宋明远由衷感激地看着秦河图。
“宋叔,一家人不用说两家话。”
秦河图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梦瑶是我未婚妻,你要是这样说话,可就见外了。”
“更何况,我一直将诗雨当成亲妹妹。”
“她遇到了危险,我绝对没有束手旁观的道理。”
宋明远顿时一愣。
“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还是要谢谢你。”
他固执地摇摇头,认真地看着秦河图,“对了,三天之后”
“宋叔放心,我自有打算。”
秦河图声音平静无比,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变化,“到时候,宋叔尽管来看好戏就是。”
宋明远点点头。
他还想跟秦河图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七年时间过去,秦河图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大到连他都不敢直视,只敢抬头仰望。
好在,秦河图的性格并没有变。
“行了宋叔,我要告辞了,你按照这张药方,给诗雨抓药煎药,大概三天左右,她的身体就会彻底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