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非濂环顾四周,眼底戏谑,“老婆,这里没有别人。”
“只有你。”
这句话说完,许弈再次遭殃!
“你……强……呜……!”
操!
他早该现的!
潭非濂!
快天明的时候许弈才疲惫的睡过去。
穿好衣裳许弈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怪异。
潭非濂在做早餐。
许弈洗漱好拉开餐桌的椅子坐下。
潭非濂端着早餐出来看着许弈,关切地问:“老婆睡得好吗?”
“啪!”许弈捏着筷子的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
二人之间总是有自有磁场才能感应到了默契,潭非濂平日里再怎么混,也会怵生气的许弈。
潭非濂余光瞥了许弈一眼,立马乖乖坐下。
潭非濂坐在许弈对面不敢开口说话。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许弈问。 潭非濂咳嗽了一声:“很早……”
“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许弈神色严肃。
潭非濂伸手抓住许弈的手:“知道,碎成渣了。”
潭非濂直视许弈的双眼:“不要再找了,没用的。”
“脑核碎裂到我自己都无法重组的程度,哥哥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我一点也不后悔。”
潭非濂细细摩挲许弈的手背,“哥哥爱我,我愿意平等的对待世上的每一个人。”
“我能找到!”许弈抬眸看潭非濂的时候眼眸泛红的明显,“你闭嘴!”
“找不到的。”潭非濂说。
“你闭嘴!”许弈吼了潭非濂,心脏也绞着疼。
这日许弈单方面和潭非濂吵了一架。
潭非濂只能变着法的哄了又哄。
异种的脑核碎裂获得新生,哪里有那么简单的事情,潭非濂自知以他的程度能有一线生机靠的也只是对许弈的那点念想。
就算真的有那样的可能,也少不了百年的时光。
所以他不要许弈找他。
哥哥应该开心快乐的活下去。
许弈对潭非濂冷了几天便恰巧到了年关。
潭非濂做了一桌的菜全是许弈爱吃的。
潭非濂从身后抱住站在窗台的许弈:“老婆……别生气了,我嘴笨,不应该惹你生气。”
他吸嗅着许弈颈侧的体香味。
他不知道如何告诉许弈,但却知道怎么说哥哥会高兴,“脑核碎裂的太严重,我只是害怕自己不记得你的时候会伤害你。”
“我那么宝贝你,谁都不能欺负你,哪怕是有缺失的自己。”
许弈没搭理潭非濂。
潭非濂将许弈转过身,“老婆,抱抱。”
许弈抿着唇垮着脸没有动作。
潭非濂自己贴了过来,他在许弈耳畔说:“宝贝,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