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脱离赵奚言的视线范围,戚月瞬间感觉到自己恢复了正常。
真特么妖孽,遭不住啊!
话说回来,这狗男人说话就说话,何必取下面具呢?
这视觉和听觉的双重暴击,谁受得了啊?!
戚月正腹诽着,就看到那个叫丛中兰的怀孕女人挺着硕大的肚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她正想着要不要说句话呢,却看见那个女人突然站住不动了,双手拈着衣角,很慌张的样子。
她长的有那么凶神恶煞吗?戚月就纳闷了。
算了,回去煮饭吃!
她掉头回了客栈,并没有注意到丛中兰急急地追上来,想说话却又失望地阖住了嘴巴。
这头戚月一脚踩进院子,就觉出不对劲!
沈玉,赵霜花,赵霜月几个正巴巴地站在院子里,那眼神分明望眼欲穿。
戚月明知故问地打了个哈哈。
“你们…这是在等人?”
赵霜花,赵霜月几个小妮子一看见她,扑上来就抓住了她的胳膊。
“大嫂,你去哪里了啊?这么久都不回来?”
“大嫂,这么久没见你,我都想死你了!”
“大嫂,下次不要出去这么久了好不好嘛?”
“。……”
一直以来,戚月出出进进都是一个人,哪里受得了这种热情?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呢,沈玉的慈母关爱也到了。
“月儿啊,饿了吧,娘学着做了银耳粥,快跟我去吃一点。”
戚月的一双手被五个女人拉住,这滋味可不好受,只得跟着她们去吃银耳粥。
所幸没有看到赵奚言,倒叫她松了一口气。
过了这会,只要她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第二天,因为不用急着赶路,大家起的相对晚一点。
戚月惦记着钱两的万贯家财,一起床就跟沈玉说了要去买点东西,借口离开了客栈。
这种专门为过路衙役和流放犯设立的驿站离城里很远,还好之前买了马车,车夫也是现成的,没多久戚月就进了越州城。
街上的来来往往的百姓胖子居多,衣服也很光鲜。
酒楼,赌场,票号,饭馆,客栈一家挨着一家,尽显繁华气象。
戚月默默点头。
怪不得钱两要把万贯家财放在这里,这简直就是第二个国都嘛!
看来她今天又可以大收特收一笔钱了!
到了最繁华的街口,先把马车寄存了,又找了个借口支开车夫,她决定一路转悠着去收钱钱。
钱两这家伙,一到越州就说有一批好东西要换成银票,先进城准备去了,只给她留下了地址。
路过一家票号的时候,她突奇想,想把身上的银票都换成黄金白银。
毕竟她是个现代人,骨子里还是觉得硬通货更实在,更何况她现在可是有空间的人,有多少金银都装得下。
在票号等银子的时候,她无意中听见几个伙计在柜里嘀咕。
“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有这么多人要换金银?难道这银票不好使了?”
“谁知道呢?抽风呢?”
“管它呢,我们赚兑换利润就是!”
戚月莫名地觉得,伙计口里那些用银票换金银的人跟钱两有关!
有了这个想法,她倒真希望傻缺钱两把所有银票都换成了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