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出了空间,躺回客栈的床上,听着外面的说话声。
原来是曲唯的头疼病犯了,现在疼的要死,急等她过去救命。
黑暗中她微微勾唇笑了。
可不是嘛,今日刚好是月中,正是曲唯病的日子。
“戚大夫,戚大夫,您能听见吗?求你救救我家大人。”
眼看外面的人就要破门而入了,戚月才慢腾腾地爬起来开了门。
“治病要赶早,人都睡了哪有爬起来的道理?”
“戚大夫,求你救救我家大人,实在是撑不住了。”
原来,这次他们是带了药来的,但那药只适合平时吃,病的时候则需要临时调配另外一种药,可现在黄在安不在,没有药,自然就抗不过去了。
不出手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看在关一刀临别托付的份上,戚月也不能看着人疼死。
跟着曲唯的跟班,绕了两个院子才到了他住的地方。
戚月看了看这个明显有点偏远的地方,忍不住嘶笑一声。
看来这家伙是知道他今夜病,因此特意选了个好地方,省得鬼哭狼嚎吓着人。
果然,一走进他住的院子,就听到一声痛苦的嘶吼。
“啊。。。砰。。。”
一阵乒乓直响,显然曲唯已经疼了好一阵子了,东西也砸了不少。
曲唯的跟班赶紧进门去通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曲唯给掐住了脖子。
这人已经疼的失去了神智。
戚月走过去,直接在他头顶扎下十二根银针。
曲唯当即就松开手里的脖子,直挺挺的坐下了。
接着,戚月便用她那套独特的手法把银针激起一阵嗡嗡响,等声音戛然而止,曲唯也恢复了清醒。
“你来了。”
戚月没做声,将银针收入袖筒中,才慢悠悠地伸出一只手。
“诊金一千两银子。”
“我们这种关系也收诊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头不疼了,曲唯心情大好,又开始了一番贫嘴。
戚月翻了翻眼皮。
“我跟你两不相干。”
曲唯让惊呆了的跟班拿银子来,戚月拿了银子就走人。
那跟班倒是乖觉,一直将她送到住的地方才离开。
她并不知道,她离开后,曲唯瞬间就像变了一个人。
他一把捏着跟班的脖子,满是狠厉的眼睛里布满了杀机。
“是谁让你们叫她来的?”
“大人,不叫不行啊,您都成那样了。”
“我不是说了,就是我今夜疼死了,也不能让她看到我这副样子!”
“大人,活命要紧哪!如果您死了,您的仇怎么报?”
曲唯愣了一下,面上又突然显出一些光彩来,他喃喃了一声“报仇”,立刻松开了手里的跟班。
那跟班一获得自由,立刻关切的询问起来。
“大人,你现在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