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自然是不信的。
她在商业场中摸爬滚打这么些年。
白子凝一个心虚的眼神她都能轻易看穿。
“所以你相信了他说的话?”
“也没有全信吧,就听个响。”
姜黎眉头紧锁,另一只手的指腹不停转动着指关节上的戒指。
似乎心里很是焦虑。
神情凝重,看来真的很怕紫湖和白子凝说些什么。
白子凝其实也不知道紫湖说的那些到底是真假。
毕竟他和鸵鸟是朋友,那对于欺负过鸵鸟的姜黎自然是不满的。
带着情绪说出来的八卦难免会添油加醋。
只不过鸵鸟都没有跳出来澄清,要么有些事情他也不知情,要么就是真说到他的伤心处了。
白子凝见她的眉头越锁越紧,脸上又透着丝心虚。
似乎很怕让她知道过往的那些事情似的。
半兽鸵鸟只是刹车踩的急了些。
就会被姜黎给迁怒。
难不成就是因为害怕被她知道,所以才恼羞成怒了?
不是吧……
姜黎姐不是真这么小心眼儿吧!
白子凝进行了一系列的头脑风暴。
忍不住试探性的说,“姜黎姐,原来你的伴侣鸵鸟之前也是一只全兽啊!”
姜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紫湖连这个都跟你说了?”
果然紫湖说的不全是假。
就连这句话也是一个雷。
她现在更加相信紫湖说的那些八卦的真实性了。
包括青梅竹马,和将小鸵鸟扔下楼的事情。
“嗯啊,他也就随口提了下,说鸵鸟小的时候很可爱,就跟我的小章鱼一样,很讨人喜欢呢……”
白子凝捉摸不透姜黎的心思。
她的脸色阴沉沉的,时不时看看鸵鸟,时不时又从后视镜里去观察白子凝。
“是挺招人喜欢的。”
姜黎的嘴角上扬,抬手摸了摸半兽鸵鸟的脸。
指甲所过之处,留下一道明显的白痕。
没过一会儿,那条血痕颜色加深,看着像是刀子划伤的一般,有些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