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学涛道:
“恩师可知……潘书哲家里起火,门窗都是被人,用木板封钉起来的。”
“很显然……是有人蓄意放火!……”
沈希磊惊呼疑问道:
“竟有这等事?”
冯学涛直视着沈希磊问道:
“恩师难道毫不知情?”
沈希磊道:
“学涛!……自从夫人生病,我辞去官职,带着夫人隐居在此,就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
“六年来,我从未走出龙湖雅居半步!”
“对于外面生的事,我真的完全不知道啊!”
冯学涛道:
“我希望恩师,说的都是实话!”
“但有关月府命案的事,还请恩师尽快,把案情写成卷宗,交给学生才是!”
沈希磊疑惑的问道:
“学涛,为何如此执着,”
“其实那件案子,既然已经判定了,”
“卷宗如何,又有何妨?”
“难道县衙里,除了这个案子,就没有其他事做了吗?”
冯学涛看着沈希磊道:
“恩师!……九年前,学生的父亲早亡,全靠寡母给人家洗衣服,赚取微薄的钱粮度日。”
“那日,学生替母亲,前往县衙,送去恩师的衣服。”
“恩师见学生,年仅七岁,就帮着母亲做事。”
“心生怜悯,将学生收入门下,亲自教学生读书习字,并且资助我上京赶考,所以学生才能有今日的成就。”
“恩师曾经教导,要做一个爱民如子,正直无私的好官。”
“为何如今,恩师却要学生,马虎行事,装聋作哑?”
沈希磊呆愣的看着冯学涛,不知该说些什么!
冯学涛站起来,拱手行礼深深一拜道:
“恩师!学生求你了!”
“如果恩师,真的犯了什么错,千万一定要告诉学生!”
“学生一定想办法,为恩师减轻罪行!”
沈希磊叹息道:
“哎!……好吧!……学涛……你且容我……好好想想吧!……”
冯学涛道:
“学生告辞!……恩师若想明白了……随时可以派人去……把学生唤来……”
沈希磊点头道:
“好!”
冯学涛迈步走出正堂,离开了龙湖雅居。
沈希磊坐在那里,目送着冯学涛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