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什么门道,只要觉得好看,说明我的想法成功以摄影的形式传达到位了。”
黄方不好意思道:“我也没有特别费心,大部分时间它们都是自己照顾自己,比我照顾它们还全面。”
说到这,黄方突然脸微红,吞吞吐吐。
“怎么了?”李屿不理解,好好说着话,怎么脸就红了。
“你们在做什么?”齐言不善的语气响起。
齐言,他不是不在家?李屿呼吸一滞,心中吊着水桶般七上八下,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个人。
“我,我们没干什么?”李屿乱七八糟地解释。
“我们?”齐言语气变轻,李屿却觉得重重打在自己心头。
“其实是我有事。”
黄方神经大条插话,豪无所觉道:“我准备结婚了!”
“…结婚?”齐言喃喃重复,视线紧盯李屿。
不是,你看我干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对我怎么想。
不对不对,就算我们真的可能,我也没想到结婚这一步啊。
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不想负责?我当然想,结婚也挺好的。
李屿挺直腰脊,他想回头瞟一眼对方,眼珠子侧了侧,又转了回来。身后的视线隔着身体都让他招架不住。
“但是我的父母和秣秣发生了点分歧。”黄方陷入自己的世界。
“我爸要求孩子的冠名权是我的,但是秣秣想要孩子跟她姓。然后我爸被我气到了。”
“嗯?你爸被你气到?你回答了什么?”李屿尽量让自己忽略身后人。
“我说我听秣秣的。”黄方不好意思道。
李屿轻笑出声说:“你爸一定很生气,觉得儿子外向。”
“你怎么知道?我爸数落了我一通。”黄方长叹。
“家里的账总是算不清的,一翻账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逃不了,谁也讨不得好。”齐言说完自个上前拉开椅子隔进二人中。
“是啊,旧账永远理不清。其实孩子跟谁姓,我都可以,秣秣开心的话,跟她姓就好。”黄方继续道:
“我知道我爸,他就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大家长,对脸面、名声、冠名这些格外执着。”
“名利权势确实是社会硬通货,一定程度的财富地位给予人最大的自由范围,在这个范围内,你再怎么出格,人家都会自动美化粉饰你的行为。”李屿想了想表示可以理解黄方父亲的追求。
“掌控相应的经济实力,代表你有更多的选择,也就是自由范围扩大。”齐言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