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桑朝一個勁的拍。
桑朝面色不改,只是冷冷朝保鏢們看了眼。
保鏢頭子敏銳地接收到老闆的意思,手臂肌肉線條蹦起,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搞的,一眨眼的功夫。
記者們面面相覷地站在馬路對面,想不通他們怎麼就到這了。
再看看身上的相機話筒都完好無缺。
有記者回過味來了,摸了摸後衣領,咋舌道:「一手拎一個,跟拎小雞仔似的,這些保鏢難不成都是吃大力士長大的,個個力大無窮?」
桑朝轉身回到停在路邊的車上,車窗緊鎖,黑漆漆的防窺膜,隔絕了眾人打量的視線。
瞧著桑肆無精打采的模樣,桑朝忍不住吭聲:「叫你好好待在家,偏要出來,平時宅得要死,也沒見你像今天這麼積極啊!」
桑肆懶洋洋地睜開眼,打了個哈欠道:「這不是來看場戲嗎?」
好戲即將開場怎麼能沒有觀眾呢。
「什麼好戲能有你睡覺重要?」桑朝有些好奇。
桑肆揉了把臉,眼神清醒了許多:「什麼好戲暫時不說,倒是大哥你,什麼時候跟邵文辭認識的。」
「之前去過他學校參加過一次講座就認識了。」桑朝輕描淡寫道。
「噢。」桑肆卻有點不信。
如果只是一次講座,以他哥的性子怎麼可能就為了一個有過一面之緣的學弟而出面解圍。
哼哼,肯定有貓膩。
在車裡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審判庭的大門終於打開。
邵文辭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還蹲在馬路對面的記者們下意識地想上前,然而目光觸及到旁邊的保鏢時,就只能望而卻步。
邵文辭看著還停在邊上的邁巴赫心裡鬆了口氣,他上前敲了敲車窗。
車窗降下,露出桑肆精緻的側臉:「上來吧。」
邵文辭點了點頭,目光卻越過桑肆看向駕駛座的桑朝。
車子慢慢行駛在路上。
「好久不見,學長。」邵文辭放在膝蓋上的手指蜷縮了幾下。
目光一直緊緊盯著駕駛座的桑朝。
這樣炙熱的視線別說桑朝了,就是桑肆這個旁觀者都感受到了。
他看了看他哥,又扭頭看了看邵文辭,第一次有了自己很多餘的感覺。
桑朝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頓了頓,沒有說話。
車裡一陣安靜。
邵文辭又道:「我還以為學長還會一直躲著我呢。」
聽見這話,桑肆面色異常平靜,耳朵卻悄悄豎了起來。
「咳咳。。。。」
桑朝掩嘴輕輕咳了幾聲,「這麼久沒見,一起吃個飯吧,在綜藝里阿肆多虧你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