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洛:「!!!」
他撒腿就要跑,可是還沒站穩身子,就被一雙大手抱著從灌木叢里離開。
臉頰被人輕輕吻了吻,男人低冷的聲音含著笑意,有些促狹的問他,
「小笨蛋為什麼要自投羅網呢?」
他張了張嘴巴,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傅寒洲按在了樹幹上,摟著腰親了下去。
男人灼熱的手掌覆在他細軟腰肢處,風裡帶來些許的涼,那些微微的涼意又被對方掌控欲極強的動作驅走。
粗糲的指腹沿著他的脊骨上滑,泛起一連串麻酥酥的癢。
傅寒洲聲音暗啞,一邊吻他的嘴巴,一邊低聲誘哄,
「我們要快一點,寶貝兒。」
「姓封的感覺到了,他很快就會追來。」
「你也不想我們倆一起在這裡欺負你吧,老婆?」
纖細雪白的脖頸浮著一層淺淺月光,很快又被染成了瀲灩的桃花色,像是引頸就戮的天鵝,聖潔又脆弱。
嫣紅柔軟的唇瓣吐出小口小口的喘息,甜蜜的呼吸羽毛一樣撲在傅寒洲額頭,細軟手指一點點收緊。
衣服被扯開,帶著花香的空氣爭先恐後地親吻著他裸露的肌膚。
被進入的時候,濕漉漉的眼眸有一瞬間的失神。
系統果然沒有騙他,狗男人就是覺得在外面做比較刺激。
姜洛洛頭皮發麻。
他很清晰的感覺到,傅寒洲比以前在地下室的任何時候都要可怕。
可憐的喘息在空氣中盤旋,他緊緊抱著傅寒洲的脖頸,感覺整個人都快被撞碎了。
不是剛剛才受傷痊癒嗎?
傅寒洲到底是什麼品種啊?
他是打樁機成精嗎?
腦海中一片片白光閃過,他似乎抓住了什麼,回憶中的片段在腦海中炸開,他看見另一張熟悉的臉抱著自己,同樣在花園中和月光下,語氣輕佻,
「可我只是個卑微的花匠,花園裡才是屬於我的場合。」
「夫人喜歡嗎?」
這個畫面太過清晰,清晰到他能看到男人濃黑的睫羽,清晰到連佛珠硌在他腰上的感覺都格外真實。
記憶中的匣子被打開,無數畫面爭先恐後涌了出來——
他看見跪在花園的地上吻他的靳聞洲,看見在22歲生日那年送給他漫天星星的宴寒,看見在花海中彈著鋼琴向他告白,又欺負他欺負到鋼琴聲都在破碎嗚咽的席琛……
他看見在他找藉口失憶的時候故意讓他穿裙子的裴嶼,看見被他鎖在床上當成小法官審判的慕嘉年,看見易感期失控的霍則東把他圈在懷裡,一遍遍打上自己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