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铮反应过来,脸轰一声就热了。
“你,你怎么知道……”他明明没跟任何人提起过。
“有句话没听过吗,中医面前没有秘密,一把脉什么都暴露了,你身体什么情况,我比你更了解。”
池皎皎目光状似无意地向下瞥了眼,唇角边的笑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顾铮眼眸一黯,高大健硕的身躯往前倾,将池皎皎笼在他的阴影中,鹰隼般的眸子紧锁。
“所以,这就是你说我时间短的原因?”
“短不短,你难道不清楚?就算是中医也不能抛开感受,只谈脉象吧?”
男人的嗓音压在喉咙里,喑哑低沉,像大提琴琴弦缓缓拨动,极富攻击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危险又强烈。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池皎皎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鼻尖翕动,嗅到一种粗糙沉静的木质香味。
不知是不是那个古怪的能量源作祟,眼前人有种别样的吸引力。
像一块美味的蛋糕,诱惑着她把它吃掉。
池皎皎向后退,眨了眨眼,语气格外无辜:
“这很重要吗?你不会纠结了一个下午吧?”
她对天誓,观众老爷们也可以帮忙作证,她说的时间短可跟男人那方面八竿子打不着。
顾铮眉骨沉了沉,眼神危险。
池皎皎丝毫不怵,嘴角抿起一抹挑逗的笑,“不短,还…挺长的。”
什么长?时间长,还是……
一语双关。
“咳咳!”
纸老虎顾铮被她的大胆言惊得直咳嗽,耳垂的薄红以肉眼可见的度加深,蔓延至脖颈。
院内,顾母耳尖地听到儿子的咳嗽声,嚎了一嗓子。
“老二,你身子虚,别站在外面吹风!”
顾铮愣住:……
咳到一半硬生生憋了回去,俊脸黑里透红。
他看了眼因为闷笑肩膀直颤的池皎皎,无声咬了咬牙,回头牙中气十足道:
“娘,我没事,口水呛的!”
闷葫芦也有这样鲜活热烈的一面,池皎皎心口跳动的度好似快了两拍。
好可爱,想亲。
和他结婚似乎也不错,没什么意外的话就不理了吧,放跑了上哪儿再找一个这样的?
她向来奉行及时行乐,随性而为。
当即就踮起脚尖,拽住顾铮的领口将人拉回来,唇瓣准确无误地贴了上去。
温热,柔软,有种触电的感觉自尾椎而起,头皮麻。……
温热,柔软,有种触电的感觉自尾椎而起,头皮麻。
顾铮漆黑凤眸蓦地睁大,有一瞬失神。
她她她……
这是院门口,她在做什么?胆子太大了,被人看见怎么办?
从始至终,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下意识接受了池皎皎的吻,只是觉得时间地点不太合适。
“蜂蜜给你,这是利息。”
池皎皎的吻一触即离,侧开在他耳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