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清与他对上视线后,小脸肌肤泛着红晕,想到在浴室里他真是羞死人了
“你你怎么能”苏清清到现在还在软的手轻捶了下他,毫无意外被他灼热的大掌紧握。
“很甜。”清冷声索绕在她耳边。
却让她红意更明显,不等她控诉他的坏行为。
慕白冷清如谪仙的姿容,一派的正经,“我说的是你。”
苏清清羞得双手捂住脸“你不可以这样”他简直坏透
“吃个水果,又没艹你。”
慕白清冷声听得苏清清都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他是怎么用他这张禁欲正经的脸说出这种话。
虽然没生什么,但他还要她看镜子,整盘车厘子都被他给吃完了,到最后一颗时还意犹未尽
苏清清羞得不敢见人了,这人怎么什么都做的出来。
羞红的肌肤如嫩玉,男人的薄唇柔吻上了苏清清的手,“很快毕业,在床上睡三天三夜。”
慕白话语风轻云淡,颈侧的青筋不断暴起,压抑着暗欲等她毕业。
苏清清把手放下,含着一汪春意的秋水眸满是疑惑,“可学习我并不感到累,不需要连睡三天三夜吧”
温热的气息让她身子软如水,”睡你三天三夜喂不饱。”
苏清清“砰”一下雪颈红到指尖,手无力的推着他,“你又不正不经,道貌岸然”斯文败类坏
男人心口微震,低笑轻咬她的耳垂,“多说两句,我爱听。”
指尖轻揉她的唇,苏清清气恼的张口咬他指尖,结果咬是咬了,可对方不怕疼指尖都不安分。
苏清清手捶他,不敢再张口咬他手指,“先说好了,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坏”浴室里的事她都难以启齿
慕白再度低笑,倒是没再逗她,“好。”
苏清清对于他好的回答,仍然心有余悸,这人说的好说不定下一刻就反悔了。
浑身粘乎不说,还带着车厘子的清香味,而他洁白禁欲的衬衣未沾上一点车厘子汁,整洁干净。
鲜明的对比让苏清清小脸烫,斯文败类说的就是他这种高岭之花,可远观不可亵渎,谁曾想他私底下坏得无法想象。
苏清清羞得依偎在他心口,指尖扣着他的衬衣扣子玩,“慕白”
“叫老公。”沉声打断她。
苏清清“”
软手再次捶他,好不容易小脸没那么红了,被他再次惹上了绯红一片。
“我不问了”苏清清说完就想下去,细腰被禁锢。
“想问什么”略带慵懒的黑眸转向她。
苏清清都没挣扎了,“你先说好不能再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