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开重重铁牢,刚进门,
佤邦·塞斯手上的镣铐枷锁已经被卸去,他大摇大摆的躺在沙发上,旁边还放了不少营养剂。
看这个不肖崽子过来探望他,佤邦冷笑:“你这个混蛋还有脸过来看我?当初不如直接杀了你,留下那几个听话的。”
守卫早被打晕睡在地牢门口,巨大的动静也没吵不醒他们。
泽恩·塞斯。快速走上前去单手握住地牢门,地牢门口立即冰冻而上,在他冷冽的目光中,
“咔咔咔、咔……”
应声而碎!
佤邦吃了口肉吐掉骨头,幸福的长舒一口气:“养你还不如养个杂种,看看伯克,他就知道来的时候送我一只兔子,还是要即将化形成人形的兔子,啧,又嫩又香,尝尝吗?”
泽恩对同类相食并不会触动,佤邦狠心起来,连自己儿子都杀,毕竟凯瓦尔帝国,看似有法律的保护,实则是强者为王。
恩格不跟他废话,也不在乎面前的老头和泽恩是什么关系,他笑的温柔走上前来。
单手掐住他的喉咙,顺势慢慢往上提。
巨大的窒息涌上来,佤邦作为塞蒂冈上一任掌权者竟然在他手里毫无反抗之力。
他慌了,惶恐的瞪大眼,双腿在空中扑腾,双手企图解开少年的手,“我……我知道她在哪儿?”
恩格褪去往日的乖顺,愈发阴狠道:“我问你姐姐是不是在伯克·加林那儿。”
“咳、咳咳,是,是伯克先来找我的,他这个混蛋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过……”
得到想要的答案,恩格把吊起来的蛇随手一丢,“砰!”重重的磕在墙上,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掏出手绢细致地擦手,蓝色的瞳孔冰冷一片:“如果姐姐出了事,我就炖了你吃蛇羹。”
三个人赶得极快,西原,雄狮,长得高,古铜色皮肤,一切证据都完美匹配。
西原山顶,巨大的庄园被幕布紧紧包裹。
庄园外有一层透明的能量保护罩,在伯克摁下红色按钮时顷刻消散。
他坐在门前的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目光沉着冷静,看着前方。
“你的兽夫们就要来了呢,想看看他们是什么样的死法吗?”
没有什么比亲手摧毁感情更刺激的事儿了。
晚晚扯扯嘴角,直面他,问道:“伯克,你父亲呢?”
他一愣,没想到她会在这儿跟他谈论父亲,随意回忆往昔,“我的父亲是被抛弃的兽夫,他真是一头蠢狮子。”
随后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和她说这些做什么,她也是一个雌性,一个冷心冷情的雌性,雌性都该死。
晚晚多少能猜出一些他的性格应该和原生家庭有关。
雌性和雄性的地位悬殊,而不被雌性看重的雄性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讨雌性欢心。
在雌性长年来生崽的岁月里,那些不被看重的崽也是这段感情的牺牲品。
晚晚勾唇,既然知道了病症,就好对症下药:“可这是你母亲的错,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