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员们离开机场,坐着早就预约好大巴来到落榻的酒店。
由于亚兹拉尔坚持自己不需要队医以及苦苦的晕机药,并且在脚踏实地之后状态回暖,莫德里奇也只好任由他去。
“这就是德意志嘛。”
亚兹拉尔坐在大巴车的窗边,带着点好奇地向外看。
原主也是个不爱出远门的性格,不知道是不是早期轻微自闭症的影响,也是马德里宅男一只。
所以这还是亚兹拉尔第一次来到德国,在观察之后,他发现——
好像跟西班牙也没有特别大的区别。
亚兹拉尔打开手机,点开世界地图看了一眼,又搜索了一下几个欧洲国家的国土面积,最终陷入了沉默。
啊这,差不多的人种长相,怎么早前的君主都没能统一欧洲大陆啊。
曾经的王陷入了疑惑,难道扩大版图是很难的事吗?
再难也不会比多学一门外国语言难吧。
看着外面横幅上熟悉的字母、陌生的单词和语句,亚兹拉尔陷入沉思。
皇马的大巴行驶速度不慢,球员们坐在车上,要么聊着天,要么在拿手机偷偷玩游戏,反正没人想的跟亚兹拉尔一样古里古怪。
德国和西班牙相差不远,也没有时差一言可说,落榻到酒店后,穆里尼奥也没有要求球员们立刻拿出最好的状态投入训练。
而是让球员们先修整片刻,晚上做一些训练保障体能和状态,之后就可以回房间休息,等到第二天再去预约好的球场完整训练。
第一次来到异国他乡准备比赛,亚兹拉尔有点郁闷,他发现除了坐飞机这种需要适应的事外,还有一件新的事需要适应。
那就是客场比赛的酒店通常选标间,而标间都是两人一间,这意味着他需要跟另一个人睡在同一个房间。
教练团都是老搭档,而助教们也没有性格闹腾的,基本上都按照之前的搭配。
像这种类似于合宿的安排,需要适应的似乎还真的就只有亚兹拉尔一个人,因为其他球员都在一线队踢过球。
即便是本赛季来的新援,以前也都代表前东家去过客场踢球,都很适应两人一间互相照料的安排。
助教法利亚看得清清楚楚,等着拿门卡的队伍里年纪最小的那个卷毛大男孩,现在正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郁闷的黑气。
他再一眨眼,那个具象化的黑气不见了,不过亚兹拉尔的臭脸仍旧非常清晰。
“真的不能自费再多开一间房吗?”
亚兹拉尔不情不愿地站在莫德里奇身后问道,他的口吻听起来像是在轻轻撒娇:“房间里有人,睡不好。”
莫德里奇感觉今天似乎见到了更多不同面的亚兹拉尔,原来这个面容冷淡的青年,既会在坐飞机的时候像一只炸毛的猫,又会哼哼唧唧地说一些睡觉的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