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会儿就得回去,陪城主用晚膳。
何常祺:“”
看起来,十分上赶着的样子。
果然,才两三炷香之后,燕王就坐不住了:“时候也差不多了,我回去了。”
“不急。”
“今日城主刚到,舟车劳顿。待一切安顿好后,你们也都有机会。”
“”
“”
燕王走了,师远廖不解:“什么叫我们也都有机会”
赵红药叹气:“大概是说,我们之后也有机会,同那月华城主一起吃饭吧。”
师远廖一脸更大的不解:“谁稀罕他一起吃饭了”
谁稀罕,燕王自己稀罕。
太稀罕了,以至于误以为别人也稀罕。
燕子癫,令人头秃。
一旁,何常祺喃喃:“你俩看到了吗,适才燕王手中一直在玩一条束带。”
众所周知,西凉这边束用绳。
而燕王适才手中那丝质光泽又带暗纹刺绣的带,一看就是江南风情。
加之他又说某人沐浴去了,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该不会是月华城主散了带去沐浴,燕王他偷了带拿来玩吧
一时何常祺亦面露困惑。
何至暧昧于此呢
赵红药誓,她和宣萝蕤不同,几乎从不八卦。因此她忍住,努力忍。
桌上有茶亦有酒。
她食不知味,都没注意自己拿了壶酒,咚咚咚一直灌。
传说中的“喝闷酒”。
何常祺那边兀自想了想,倒也像是很快就想通:“也罢”
“那人既是救得王上一命,王上以身相许也不亏。我倒也十分乐得看他一反常态、逢场作戏、以色侍人的模样。”
“当然,以王上美色,自然要侍得回本才行。”
“必要得那月华城主将缺粮之事也能一并解决”
“但只怕以城主心机,不会轻易卖粮。”
“红药,你说咱们王上会不会卖身求荣,卖到最后偷鸡不成被人白吃白占啊”
赵红药忍忍忍,继续忍。
“被”白吃白占
若燕王能“被”白吃白占倒还好了,起码还能变成另一个不倒贴的故事
赵红药一时不堪回。
就在她泡茶之前,刚好当地一些时新土特产被送来了太守府,她便同太守一起给燕王挑了些好的拿过去。可怜的太守,五十多岁的本分老学究。
才被月华城主的样貌吓了一大跳,随即又见燕王全程贴在城主身上,贴贴贴。
可怜的老太守只能全程磕磕巴巴、委委屈屈,与那两只牛鬼蛇神唠家常。
赵红药实在看不下去。
好容易,瞅了个月华城主向城主询问簌城情况、地图、沙盘的空当,果断把燕王拉一边,好心提点他,你私底
下如何任性妄为无人管,可身为王上,这大庭广众、外人在场,多少收敛一点
结果燕止回答了她什么
燕王一脸无辜,沉吟片刻,全盘否认,一本正经得丝毫不像是开玩笑。
“胡说,不过碰了两下,我几时常常摸他了”
赵红药当时走出小院都整个人飘忽,怀疑自己见了鬼。
但她很确定,不是她见鬼燕王明明就是时刻在摸摸、贴贴月华城主。
除非他摸的时候,并不清楚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摸。
才会那般肆无忌惮,还不承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