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凡被蒙面人围攻,捉襟见肘,尾不能兼顾。几把明晃晃之剑呈扇形进逼,剑气凌厉,在他身上划出无数伤口,浑身浴血,十分可怖。
眼前退无可退,几把剑直刺胸膛要害,屈凡干脆放弃防御,以残余法力驱动灵符,水花化为无数利箭,从背后袭击黑衣人,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招数。
黑衣人配合十分默契,有两人回身以剑气防御,其余人攻势不变,想一招取了屈凡性命。千钧一之时,人影一闪,阙修杀到,他闪身挡在屈凡前面,丑刀携一股热流反袭对手,几人被逼退,有一人之剑突破丑刀,直刺在他的软肋上。
南宫谦出一声惊叫,阙修左手抓住剑脊,右手刀急推,那人匆忙撤剑后跃,被剑气重创,呕出几口鲜血。
“金刚不坏之身?”为黑衣人倒吸一口凉气。
趁着这个间隙,南宫谦上前扶住屈凡,他真气用尽,摇摇欲坠。
阙修冷笑:“知道厉害还不逃命?”
“可惜今日宗主下了死令,就是大罗金身,我们也要把你熔化!”
领一声清啸,黑衣人忽然改变阵形,领在最前,余人的身体缓缓长起,在他的头顶形成一个规整的圆形。
阙修不知是何阵法,随意挥出一刀,霹雳声响,一道蓝色的电光直袭领,那黑衣人手中剑一引,电光落入圆心中央,随即消散。阙修又祭出“蝠翼刀”,黑色刀影纷飞,很快被吸入圆心,顷刻消失。
“这是‘欲海奇阵’,能吸收强力攻击,如泥牛入海,快脱离!”屈凡在旁大喊道。
阙修向旁边飞跃,却的一股阴柔的力量吸引,让他无法摆脱。他挥刀立斩,想阻隔这股吸力,强劲的力道同样消失无踪。
“你们先走,我断后!”阙修大喊道。然而被蒙雅斩开的结界缺口,如伤口一样慢慢愈合。
“这阵法会吸干你最后一丝力气,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认命吧!”领说着,剑尖出一**阴柔之力,犹如蛛丝缠绕,无法斩断,也无法摆脱。
这时那一道蓝光再次乍现,明亮异常,犹如利刀,瞬时劈开结界,在阙修眼前一闪而过。他浑身一轻,摆脱阵法束缚,立刻向结界缺口移动。
黑衣人反应奇快,立刻调转阵法,攻击南宫谦主仆。这一招果然奏效,阙修只得去而复返,再次强力出招阻拦,结果又身陷阵中。
黑衣领相当得意,缠着他无法脱身,南宫主仆也无法逃走,胜利只是时间问题。阙修对这牛皮糖招式十分恼怒,他运足真气,丑刀之排山倒海,正是绝招“全属性”。强力之下,结界如风中蛛丝,飘摇欲坠。主阵几人被巨力掀起,身如飘絮,若不是有结界阻拦,恐怕早飞到九霄云外。
好不容易稳住阵脚,领狂笑道:“你此大招,真气狂泄,已是强弩之末,等着受死吧!”
旁边的南宫谦心急如焚,他双拳紧握,脸上黑气时隐时现。屈凡勉强提一口真气,一指戳在他的丹田之上,南宫谦真气立散,脸色恢复正常。……
旁边的南宫谦心急如焚,他双拳紧握,脸上黑气时隐时现。屈凡勉强提一口真气,一指戳在他的丹田之上,南宫谦真气立散,脸色恢复正常。
“少主,不到最后一刻千万不能运功,否则前功尽弃,再无法挽回了!”
阙修仰天大笑,长飞扬,有一股劲风从身边旋转升腾,天空乌云也与之呼应,翻卷无常,如泰山压顶。“狂妄之徒,口出狂言,你这阵法无非就是一个气泡,小心口气大了自己吹破了!”
他双手执无相刀,光芒明亮,劲力外泄,刀身似无法承受巨力,呈扭曲的波浪形。黑衣人知道此招必石破天惊,如临大敌,都把功力运到极致。
阙修猛然出刀,还是那招“全属性”,劲力却比上次强之百倍,巨力破天,生生将湖面劈成两半,两侧浪高十余丈,遮蔽天日。结界立刻消散,黑衣人的阵法也从中心爆裂,几人像纸鸢一样飞得无影无踪。
湖面恢复平静,阙修再出大招,有些力竭,他以刀柱地,才勉强站稳。刚想喘口气歇息片刻,忽然背后阴风掠过,两把短刃直插在他的后腰,幸好有“血琉璃”护体,虽然剧痛,并未受重伤。
阙修回身出刀,那人如鬼魅一般后移,与阙修遥相对峙。此人黑衣蒙面,身材娇小,长飘扬,双眸分外明亮,给人阴冷的压迫感,分明是个女子。
“血琉璃果然名不虚传,小女子涨见识了!”她说话语音清脆,如银铃互撞,让人很难将她与杀手联系起来。
蒙雅飞掠过来,扶住阙修,继而转头斥责:“趁哥哥力竭偷袭他,你真卑鄙!而且我已经知道你是谁,请以真面目示人吧!”
那人一笑,摘下面巾,正是花酌的电眼美妾。“既然你们都不能活着离开,隐藏身份也再无必要。”她说得信心满满,仿佛胜券在握。
“我哥哥力战数人,已经疲惫,你胜之不武!”
那人妖娆一笑:“我花七也是明理之人,就让你歇息一炷香,以示公平。可是别人若要乱动,别怪奴家出手狠辣!”她目光如电扫过南宫主仆,很显然是怕他们趁机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