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敏骂着,弯腰把厉卓扶起来,关切的询问是否受伤。
厉卓指着叶深,眼睛里充满杀气,道:“小子,你就是耽误了羽白七年的那个废物吧?怎么蹲了五年大牢还没学会低头呢?
哼!敢打我,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杨文敏指着叶深吼道:“叶深,你这个丧门星,还不快给厉少跪下磕头道歉!快!”
“哼!让我跪下,他也配?”
“哈哈哈……”厉卓大笑起来,指着叶深道:“见过嚣张的,没见过你这样嚣张的,我告诉你小子,在我面前嚣张的人很多,但是嚣张过后,都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想变成那样吗?”
这时苏羽白走过来,和叶深并肩站立。
“厉少,我上次已经告诉你了,我不喜欢你,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苏羽白,你怎么跟厉少说话呢?快给厉少道歉!”杨文敏冲苏羽白吼道。
苏羽白瞪着她,说道:“还有你,妈,我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原以为你会听进去我说的话,可没想到你依然我行我素,我真的在怀疑你是不是非要把我逼死你才满意?”
杨文敏听了,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我养的这是个什么女儿啊,我掏心掏肺的对她好,为了她能过上好日子,我舍了多少面子,让她嫁入豪门,可是我女儿却这样对我,我,我,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爷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死了算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杨文敏的三板斧。
多年来屡试不爽。
只是现在对苏羽白已经起不到作用了。
苏羽白说道:“我告诉你,妈,今天叶深做的没错,身为一个男人,看着别的男人调戏自己的妻子,要是还能忍的话,那才是真的窝囊废呢。
我和叶深的事,不用你再操心了,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苏羽白转头瞪了厉卓一眼,冷笑着说道:“厉卓,或许别人对你们豪门很向往,但是在我苏羽白眼里,什么都不是,我最后奉劝你死了这份心吧,要是你以后再敢骚扰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个时候苏羽白竟然肯为叶深说话,这让叶深很感动。
苏羽白告诉他,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打架,尽量能不用暴力解决问题就不用暴力解决问题,用脑子,用智慧去解决,往往效果会更好。
“好,我听你的。”叶深笑着说道。
苏羽白说完,迈步走进楼道大厅,乘电梯上楼。
叶深走到杨文敏面前蹲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满含杀气的眼光看着她,一动也不动。
杨文敏心里开始打鼓,不敢看叶深的眼光,色厉内荏地问道:“你这个丧门星,废物,滚开!离我远点!”
“呵呵,呵呵呵……”
叶深笑着,微微摇头道:“杨文敏,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是什么人吗?就是你这样的人,欺软怕硬,道德绑架,不知廉耻,你这样的人,愧为人妻,愧为人母!对了,我告诉你一声,要是未来让我知道你再欺负羽白,我定会对你不客气!哪怕你是羽白的母亲,我也不在乎!”
说完叶深起身离开。
第二天上午,叶深让高峰去海城之辉饭店把昨晚陈老赠送的那辆汽车开了过来,同时把昨晚收到的礼物都运回来。
装了满满当当一大车。
每一件都价值不菲,更不乏天材地宝。
特别是那辆车,车身上有好多的弹痕,但是却没有一点被打透,这是一辆防弹车,并且车上还装着好几处隐藏火力点,只要撞上子弹,就可以射击。
与其说这是一辆车,倒不如说是一个移动堡垒。
叶长明走出来,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问叶深是哪儿来的。
叶深扶着叶长明走到凉亭里坐下,为他倒了茶,坐下说道:“昨晚我给羽白补了场婚礼,这都是参加婚礼的人送的礼物。”
叶长明听了,没吱声。
叶深继续说道:“爸,这件事我只是想跟给羽白一个惊喜,就没请您老人家过去,再说了要是请了你,就得请羽白一家,她一家人又看不上我,到时候说不定又要闹事,现场那么多的贵宾,闹起来不好看,我索性就两家的亲戚都没请,您不怪我吧爸?”
“呵呵。”
叶长明淡淡一笑,“怪不怪的,你不都那样做了吗。”
“嘿嘿。”叶深道:“爸,别生气了。”
叶长明问道:“那昨晚的结果呢?”
“结果……”叶深想着昨晚苏羽白对自己说的话,他不能跟爸爸说实话,否则爸爸也会为他担心,“结果很好啊,羽白很感动,昨晚我送她回家,她还替我说话呢。”
“深儿啊,算了,我看你和羽白分开吧。”叶长明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