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国说完,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可贾家不是欠你五十吗?这台缝纫机抵的就是五十的债,你怎么能找我要七十?”阎埠贵不服了。
“三大爷,账不能这么算。”
王卫国笑着说道:“一码归一码,这贾家欠我钱是欠我钱的事。
这缝纫机现在是我的,您自己都说了,它本身值这个价。
而且您别忘了,这里面还有我两年的利息钱呢!
您总不能让我亏本吧?”
虽然没有像阎埠贵那么喜欢算计,但王卫国也不能让自己吃亏,白白让阎埠贵占了便宜。
见阎埠贵脸色铁青,王卫国欲擒故纵的推销道:“您还要不要,要的话再补我二十,这缝纫机您搬走。
不要的话,我回头放到信托商店,说不定还能卖个高价。
别看这缝纫机有些年头了,但贾家保存的还挺好的,旧是旧了点,但不要票啊!
您要是买回去,您家就是院里头唯一一户有缝纫机的了,到时候让三大妈学学技术,还能给别人缝补衣服,帮人做新衣裳,补贴一下家里……”
倒不是非要卖阎埠贵不可,只是王卫国图省事。
实在不行,也只能跑一趟信托商店了。
“卫国,七十实在是太高了,三大爷家里那么多张嘴,也不容易。”
“这一下子,哪拿得出那么多钱?”
“咱们两家是住对门的邻居,刚才三大爷还帮衬了你两块五呢!”
“你再给三大爷便宜点?”
“……”
王卫国的提议,让阎埠贵很是动心,但又舍不得那么多钱,只能打起感情牌。
阎埠贵都那样说了,王卫国也不好寸步不让,于是说道:“那行,我也不是个不讲人情的人,给三大爷您打个九九折。”
“九九折……,才便宜七毛钱啊!”
本来还挺高兴的,但一算的阎埠贵,脸又耷拉了下来。
“您就说要不要吧!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王卫国也不是非卖给阎埠贵不可,直接下了最后通牒。
“成!”
阎埠贵一咬牙,成交了。
心疼归心疼,但这台缝纫机买回来,也不亏。
像王卫国说的,这台缝纫机贾家保养的还挺好,阎埠贵就是看中了这点。
再怎么说,这缝纫机也是贾家最值钱的一个大件,而且平时都是秦淮茹在用,能不爱护吗?
再有一个,就是不用票。
关键买回来还能给周边人缝缝补补,接点帮人做新衣裳的活,用来补贴家里。
这就是赚钱工具啊!
之前秦淮茹就是这样做的,阎埠贵眼红了好久,奈何他们家没有缝纫机。
现在有这个机会,他自然不愿意错过。
最高兴的,莫过于三大妈了。
毕竟这缝纫机买回来,就是给她用的。
随着阎埠贵把剩下的十九块三毛钱补上,王卫国就任由他们把缝纫机搬走了。
看到这一幕的人不少,有好事者直接跑了到家门前大喊:
“贾东旭,你们家缝纫机被王卫国七十块卖给三大爷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