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径直向易成冲了过来。
易成见了,不胜其烦,随即扬起一只手直接将那不知名的堂主拍得也飞了出去,而且比刚才几个大汉重了许多,满口吐血,肋骨也断了几根,估计没有三五个月他是没机会来喝花酒了。
易成拍飞了来人,似是做了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转身对三娘道:“现在可以走了吧!”
三娘见此,也知道今日来了个煞星,刚才那堂主她可是知道,在天威帮众武师中也能排进前三。虽说帮主更加厉害,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当下那里还敢说半个不字,心下却是怪起贾六来,引来这么个煞星,也不给自己提个醒。
口中忙道:“公子请跟我来,这就带您去。”
脚下却不停,领着易成两人向后院走去。
易成转身看了两人一眼,道:“是哪一个?”
三娘闻言,立刻去寻后院管事。不多时,就带着一名五十上下的白面胖子过来了,走到易成身前道:“萧公子,这是后院负责杂务的崔管事,后院的这些孩子都是经他手里进来的,日常也都由他看管,公子有什么话尽管问他。”说完就退到一旁站下。
那胖子来到跟前抱拳道:“小人崔全有见过萧公子,不知公子要问什么事?”
易成沉思了片刻对着贾六道:“你来问吧!”
贾六听了,自是连声应是,接着便寻问起那胖子,道:“崔管事,十年前这里可是你负责?”
崔全有道:“是
,在下负责这后院的杂务已有十五年了。”
“你可记得十年前有个三岁的女童来到这里?是哪一个?”贾六说着也向那两个稍大的女孩子看去。
“十年前来这里三四岁左右的女童有三人,不知您所说的那个有什么特征?”崔全有问道。
“萧公子令妹可有什么易辨别的特征?”贾六只得询问易成。
“你且将她们各自的来历说一说,我自有决断。”毕竟十年过去了易成也不知如何分辨,只有从来历查起。
“这个这……”崔全有支支吾吾半天却是不曾说出个所以然来,易成见此脸色又阴沉下来。
旁边贾六见了忙呵骂道:“让你说就说,什么这个那个的,莫要惹了公子生气,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三娘怕又惹怒那煞星,也在一旁道:“说吧,萧公子是明白人这里的门道自然知道,不会和你计较。”
这青楼里买卖女童的事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如今听贾六和三娘如此一说,崔全有也就直说了。
“这三个女童都是暗地里买来的,一个是因为老子欠下赌债,便把妻女都卖了抵债。另外两个都是逃难来了此地,养不活孩子,卖来了这里。”
“你可还分的清?”易成看着那两个女孩,问崔全有。
“这是青瑶,当年父亲欠了赌债,另外两个却不知那个是那个了。”崔全有指着那腼腆的女孩子道。
易成闻言,看向了那高挑女孩,走到他身前轻声
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此刻也明白了过来,这萧公子是来这里找妹妹的,她自小也被卖到这里,并不知自己的身世,因此也激动的答道:“我叫秋蝉。”
易成面上有些失望,但仍抱着一丝期许道:“你以前就叫这个名字吗?”三四岁的孩子大约也都能知道名字了,易成想也许秋蝉是后来取得名字。
“以前我叫阿蝉,三娘说太俗气,后来给我改了叫秋蝉。”秋蝉闻言解释道。
易成顿觉失落,却又怕弄错了,毕竟三四岁并不能明白许多事,于是伸手摘下挂在脖子上的玉牌,递给秋蝉道:“你见过这个玉牌吗?”
秋蝉在这里生活十年,教习们除了些琴棋书画,就是交给她们察言观色的本事,见了易成这般样子,也知道自己应该并不是他寻的妹妹,也是有些失望,但仍接过玉牌仔细端详起来,却是不认得。
于是摇头道:“我不认得,从没见过这玉牌。”
易成虽心中已有答案,但仍是不免心情低迷,不过想起刚才崔全有说一共有三个孩子,这里年龄相仿的却只有两个,正要问崔全有还有一个孩子在哪里,却听到旁边的青瑶道:“公子,这玉牌我认得。”
易成闻言,忙看向青瑶,道:“你认得这个,那你是不是也有一个?”
易成想来定是这崔全有搞错了,几个女孩子在一起,时间长了也分不清谁是谁了。
青瑶却是摇头道:
“这个我没有,我只是见过,以前看明欣身上有一块和这个相同的牌子,没人时候就拿出来看,我有次无意间看到的。”
易成听了青瑶所说,心中惊喜,才那明心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妹妹欣儿,忙问道:“明欣现在在哪里?”
青瑶又是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前两年有人带她离开这里我就没再见过。”
易成听了面色大变,勃然怒喝道:“这是怎么回事,明欣现在在哪里?”
身上杀意直冲贾六三人而去。
贾六三人大惊失色,只见三娘连忙道:“公子且慢动气,明欣安然无事,只是如今身在何处我却是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