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一脸期待地问:“怎么样?好吃吗?有没有很甜?”
赵观砚:“你做的?”
赵东点点头,邀功似的说:“我可看着火候,一步一步按着菜谱做的呢。”
赵观:“不错,比之前、有进步。”
赵东:“那、有没有奖赏?”
赵观砚被噎了一下,笑着说:“奖赏你、多做几个。”
赵东不满地撇撇嘴,“赵堂主小气。”
赵观砚吃完了最后一个,“本堂主、就是小气!”
赵东听赵观砚这么说,殷勤地绕到他后面,给他捏了捏肩颈,按摩起来,低声哄道:“观砚在我心里,是胸怀天下的人,逗你玩呢,不生我气好不好?”
赵观砚被赵东这么一按摩,平时紧绷的肩颈舒展开来,舒服了许多,他软软地靠在椅子上,与赵东极近,他抬起头,笑眯眯地说:“勉为其难、不生气。”
赵东被他可爱到,忍不住想低头亲下去,忍了又忍,旁敲侧击地说道:“明日可就是最后一日了,观砚。”
赵观砚犹豫了一下,拿住赵东的手,正色道:“我对感情、极其认真,一旦认、认定谁,必定与此人、共度余生……”
赵东大喜,反握回去,不胜欢喜地说道:“我与观砚一样。”
“对我来说,共度余生的人只能是你。”
赵观砚听得耳根发热,“依你就是。”
听到此话,赵东内心激动万分,握着赵观砚的手不免有些颤抖,他小心翼翼地问对方:“那我现在可以亲你一下吗?”
赵观砚被他弄得面红耳赤,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他还犹豫着,赵东却直接亲了上来。
两人好一阵厮磨,屋内春光无限。
……
乌云压境,雪愈下愈大。
几名蒙着银铁面具的黑衣人站在赵府墙头,为首的一声令下,所有黑衣人如离弦的箭一般冲进赵府书房。
当值的武卫迎战而上,武器交手的声音过于响亮,所有的武卫都朝书房而来。
赵观砚本来在榻上小憩,听到武器打斗的声音,心里一惊,起身拿着佩剑就准备杀出去。
赵东将他拦住,“观砚,肯定是冲着你来的,让我去会会就行。”
赵观砚摇摇头,“我怎可、退缩,让开!”他并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更没有看见赵府有难而自己退后的道理。
赵东见拗不过他,只好随他出去,时刻注意他安危就是。
赵观砚一跃而去,见张一、武二与那些黑衣人缠斗,打得有来有回,其他武卫却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他脚下轻点,飞身过去将擒住李万的黑衣人踢飞,“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