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习惯了他的脾气,万昊维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然后走开了。
新的酒水送上来后,气氛又重新热络起来。
林丛盛是个满嘴跑火车的话匣子,察觉到庭钺不喜欢谈自己的事情,便尽量把话题往别的方向引,偶尔说嗨了,还会爆料几件和钟煦呈有关无伤大雅的趣事,一半真一半假。
庭钺听得津津有味,没一会儿就喝得桌上一堆空酒瓶。
他喝酒不上脸,就是体温会升高。
钟煦呈和他挨着,递酒的时候感觉到触碰的指腹烫得厉害,便压低了声音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庭钺动作迟缓地回头看着他,一双浓墨般的眼眸异常明亮,半点儿看不出喝醉的样子。
但他一开口,钟煦呈就知道他喝多了。
“今晚来我家吗?我想抱着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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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绑起来
“这是几?”
钟煦呈举起一根食指。
庭钺闻言歪过脑袋,视线定定在他竖起的细白长指上停了几秒,突然扬起下颌凑到他耳边,低声说:“这是我。”
不等钟煦呈表示疑惑,他又把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围成一个小圈,放在眼睛上比了比,用更低的声音告诉他:“这是你。”
钟煦呈:“”
“你和李炳仁都是这个。”
“所以你不能喜欢他。”
钟煦呈:“”
他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喝醉了嘴这么欠的。
见庭钺醉得不轻,钟煦呈也懒得跟他计较,伸手替他扶正有些歪掉的帽兜,然后拿走他手里的酒杯。
“别喝了。”
庭钺十分配合地松开手,抓着帽兜把头靠在他肩上,像汲取温暖的大型犬,收起利爪把脸往他温热的颈窝埋了埋。
钟煦呈无奈地任他靠着,突然感觉颈侧的毛衣领子被扯下一点。
有湿软的触感在他冷白的皮肤上来回划拉,带起一阵滚烫的战栗。
钟煦呈不动声色地抬手捂住颈侧被亲湿的皮肤,还没说话,就感觉指节一痛。
亲不到他脖子的庭钺退而求其次地咬住了他的手指,用微尖的犬齿轻轻磨着。
那边说话的林丛盛注意到了两人的异样,见庭钺几乎压在了钟煦呈身上,而钟煦呈神情尴尬扯过他的帽兜盖住他的脸,便止住话头问了一句:“庭钺醉了吗?要不要先送他回去?”
钟煦呈几经艰难才把手抽回来,怕林丛盛他们看到手背的牙印,便顺势扶着庭钺的后腰,从容地应道:“那我先送他回去了,你们继续玩。”
“好,路上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