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意料之中的清高倔犟收入眼底,宴時晝輕笑一聲,將藥膏揉滿了掌心,毫不留情地捏揉。
密密匝匝的痛感激得虞禮書猛地彈起了身體,又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按住腰背牢牢按回床上。
「亂動的話,會受傷。」
伴隨著輕飄飄甜絲絲的警告,膏體在體溫作用下化作綿密的白色乳液,與皮膚摩擦的聲音在寂靜的室內響起,虞禮書的頭埋在被子裡,視線被剝奪後聽,其他感官便格外敏銳清晰。
他隱約感覺到宴時晝幽深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伴隨著手部動作,呼吸聲越來越沉重,像是一台散熱失靈的機器。
虞禮書不知道「明天就好了」的乳膏是哪類藥品,但伴隨著藥物被皮膚吸收,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溫度在不斷攀升。
肌肉鬆弛劑的作用在不斷減弱,疼痛與無力逐漸轉化成不可言明的燥熱,他的大腿輕微抖動後脫力,失去支撐的身體倒在宴時晝面前。
「好嬌氣,還有一點,要浪費嗎。」
宴時晝輕笑著,將最後一點打出泡沫的藥膏粘在指尖,送入身體,早有預防地用膝蓋禁錮住虞禮書驟然的掙扎。
「不要……不要!」
熱意在瞬間消散,面前的人依舊帶著笑意,黑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線里亮的發藍,遊刃有餘地抓住虞禮書打過來的拳頭。
「把頭轉過來,讓我看著臉……」
「會有點痛,你要受著。」
……
(不讓寫的省略。乖巧。jpeg)
……
「宴總。」
宴時胤靠在車窗上,手指抖了抖菸灰,分出一分注意力給貿然上前的女人。
白磬泠。
漂亮,美艷,聰明,是她喜歡的類型,可惜是虞禮書的寶貝的藝人,她沒興給自己找麻煩。
白磬泠俯下身來,露出優越的身材曲線,雪白柔軟的皮膚照的人眼花,聲音也帶著有別於小女生的性感磁性:「宴總,我是雲耀的白磬泠,剛剛看您在這兒等人,就想問問您,虞總最近怎麼樣了?」
她這兩天怎麼也聯繫不上老闆,電話不接郵件不會,說是和寶貝弟弟宴時晝去度假三天,結果一個禮拜也沒信兒。
眼看著招商的日子近了,她只好來宴時晝的親姐姐這邊探口風。
宴時胤看了她一眼,問:「我為什麼會知道?」
她的眉目冷厲,語調毫無起伏,白磬泠從小美到大,從未被誰如此冷落過,一時間愣了一下。
「……他老人家,呸,虞總他說是和宴少爺,也就是您的弟弟一起去的。」白磬泠比劃著名解釋道。
將煙送至唇邊的手指輕輕停頓,宴時胤想了一下,確實有這回事,不過她不怎麼關心就是了。
「不知道。」
冷漠的回答伴隨嗆人的煙霧吐在白磬泠保養精緻的臉上,她後退一步,磨了磨後牙槽,面上依舊笑吟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