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作了!”凌封延拧着的眉昭示着他的不满,他看着凌烬迟,“我今天要不来这里,你这两天的事情,又是悄无声息的给过了。”
凌烬迟万念俱灰似的,忽然蹲下身,捂住耳朵,垂头把自己埋起来,用瓮声瓮气的气语说出一句:“我错了。”
“错哪了?”凌封延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些许森冷。
“堵钱?”他顿了顿语气,一字一句都说得清晰无比,“冲人挑衅,比手语?有本事冲我面再比一个试试看?”
“…没本事。”
“说什么,大声点说?”凌封延冷冷睨着他。
凌烬迟背后发寒。
“说了,我错了,哥。”
很快靠在柱子旁的顾景承走来,赶忙打岔解围:“行了,他就这性子,体谅。”
顾景承的视线落在凌烬迟未遮到脖颈处的吻痕上,眉眼微挑,无声的笑了笑,他将人扶起来。“记性挺差的凌小迟。”
“你和啊承哥哥,现在算是四年后的第二次见面。”
凌烬迟顿了顿,“那你还是在医院对我多管闲事的男人呢!”
顾景承:……
凌封延皱皱眉:“让他跪着。”
凌烬迟突然抬眼看向凌封延:“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说完,他耷拉着脑袋,走回沈懿沉身后,脑袋抵在男人宽厚的脊背上,把整个人藏了起来。
小声嘀咕:“沈懿沉,我是说了粗话,但我没挑衅,没比手势。”
这话让凌封延和周晟鄞脸黑了一半。
凌烬迟声音顿时变成了小奶音,“你都没看见的,就他们看见了呢,崽崽很乖的…”
这一声崽崽很乖的可比娇声娇气的话语娇嗔多了。
送走了驻足门口冷冰冰的周晟鄞,更让当哥哥的凌封延一口气卡在喉咙里要咽不咽。
只有顾景承淡然挑眉。
凌烬迟莫名其妙,“我哪儿说错了吗?”
“没有。”沈懿沉眸色微动,但脸上没表露出太大的情绪变化。
他转过身,那双蕴藏锐利的眼睛,足足盯着凌烬迟看了几分钟。
少倾,他才开口。
“所以上来两天半的时间就在那不干不净的赌坊?”
凌烬迟点头“嗯”。
沈懿沉眼眸黑如漆墨,“好玩吗?你和周晟鄞很熟?”
“……”
凌烬迟抿唇,不知为何,想要认怂的感觉又上来了,一股脑扑进他怀里。“昨天你都不问的,你现在问干什么?我错了,赌注下了就要玩两天,我才待的。”
愈发说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开始有了哽咽的声音还带出了一丝委屈。
“我跟他也不熟,真的,你别惩罚我,我除了赌牌,玩骰子,没干其他的,你要不信可以问司邵秦,是他带我去的,也只有他玩陪酒女,点男模,看人玩np、崽崽我干干净净的。”
远离硝烟战场的司邵秦额角一抽。站在一旁的凌封延听见眉头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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