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出了气,只不过很是把一旁的泽北与南烈二人吓了一跳,他们见著‘死’去的流川突然跳起来,都
吓得尖叫不已呢。
“死狐狸!”樱木在河水中一跃而起──
丢脸啊。
自己刚才都在想些什麽、说些什麽啊?
这个流川枫果真是个不可以对他改变看法的人。他冲了回去,挥拳就向流川的身子揍下,可是他的拳只到
流川的身前就慢了下来,拳就变为掌,掌转为圈,在不知不觉间樱木的手就把流川捆住。
“你没死,你没死!”奇怪啊,自己只是想著要狠狠揍他一顿的,因为他刚才那样对待天才。
可是不知何故待到流川身边时,樱木只想著一件事:要确认,确认一下流川他还活著,而且是真的、的的
确确就在自己眼前。所以他就依著他的心去做了。
流川怔住了,这样的白痴一点儿也不像是白痴了,不过自己却一点儿也不介意。
也不讨厌这样的白痴。他微微闭了一下眼,随及又睁开,樱木就是樱木,做什麽事也都是像白痴做的,难
道他就不觉得自己与他湿漉漉地贴在一起很不舒服麽?
可是自己为何却也像他那样白痴呢?竟然就让他这样做了,流川扯扯嘴角,轻轻推开了樱木,看著他脸上
的水迹,那是水迹吧,不过却并不难看。
流川看著它,忍不住转头,他不愿让任何人见著此刻自己脸上的表情,因为他知道,那个表情定与樱木脸
上的表情一样丢脸。
泽北与南烈已把船给拖回来了,他们抖著身上的水,好笑的看著樱木与流川。他们还在对望多久啊?互相
证实对方的安全有那样重要麽?这样的姐夫与小舅子可真是少见啊。
“我们要如何处置这家夥?”南烈指著船舱里一动不动面色惊恐的诸星问道。
“你说呢?”流川跳上船,问泽北。他发现对这种事泽北要比自己好像有主意得多。几经商议後,流川便
先废了诸星的武功,押著他先回到了安宁客栈与那森重宽关在一起,这下那客栈才是真正的安宁了。
用不了多久,安宁客栈便有了两位新的主人──泽北荣治与南烈。由於有物证与其他被诸星抓住的客人作
人证,所以当他樱木四人把诸星与森重宽交到县衙的时候那知县大人才算是相信了他们。将那两个难兄难
弟收押制罪後知县还发给了他四人一笔花红。
这花红就用来作为新店开张的经费了。原因很简单,泽北与南烈他们需要这些银两。
也不知他们是幸运还是不幸,他们的生命虽无碍了,可随著诸星翻下河的包袱里的银票就是泽北与南烈的
。
而流川与樱木的包袱居然就安安稳稳地在马车内,诸星拉下来不及带走的竟然就是他二人的。
那几叠身家性命就掉进河里喂鱼虾了,尽管鱼虾们好像不是吃这个的。所以流川就把那花红全数给了泽、
南二人。
就这样,‘风雨’之後安宁客栈终於又招了人手开张了。
泽北笑嘻嘻地当上了老板而南烈也混到个帐薄先生的职位。这两个人只是有一点叹息他们的银票,因为那
数目毕竟是那麽多。不过泽北安慰自己,那些东西反正也是父亲的,现在自食其力也不错的。
樱木与流川见此事也算是圆满了结,便向泽北他们道辞了。分别时这四人自是有一点不舍,怎麽说也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