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亲在作弟弟的後面呢?”
流川伏在帐外听到此处,脑子还未转过神就见著一队士兵巡逻而来,他急忙飞身离去。
然而帐内,“大哥,到时……”
“好了,花道,别再说了。”三井叹道,走上两步扶著樱木的双肩,“他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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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开朗的脸一下暗淡了下去,他觉得自己在做一件极为傻的事。这一年中来无时无刻都思念著的人就只
有他了,就算在行军时也会时时走神而想到他可安好?
做再多的事也不能不让自己不去想念。期待著与他再相见,期待著这不知所谓的战争根本就不要继续,虽
然在客观上是不可能的。可当他在外面时自己却这样就放掉了,自摆出那个阵後,樱木就明白流川一定会
来。
他会来,所以自己早有准备让人引开了仙道与藤真把他们逼了回去,然後就故意让洋平领著流川来到了这
儿,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那是因为自己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对他死心,那麽就让他对自己死了心吧,恨著自己的话,他会好过点。
樱木捂著脸,他就是这样想的,用他的死心来逼著自己死心,可是现在心却纠在了一起,好苦。
三井叹息著拍拍弟弟的後背,感受到他那瞬间的软弱与心痛。花道他变了太多了,在这一年里,他虽然也
如少年时那般对著亲人朋友们笑得好开心,面对著崇拜他的士兵与百姓们做著他应该做的事,在行军布阵
指挥杀敌时也是豪情万丈。
可是就算是这样,就算花道与大家高谈阔论时,与众人豪情畅饮时,他眼里也会带著一抹任谁也擦不去的
痛楚与忧郁。随著时间的推移,这抹伤痛却是日益加深,现在更是怎麽也掩饰不了。
早就注意到,没人的时候花道就会一个人发呆,只要有人接近他身边他才又复开心,这样的日子花道他还
想过多久?
“大哥,能不能让我静一会儿?”樱木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三井与洋平理解地相互望了一眼退了出去。
樱木的坚强再也不能支持下去了,整个身子倒在了地面上,刚刚流川到来时自己是有感应的,明明几乎就
说不清话了,却硬撑著说了些胡话。
可笑的是自己在上演那幕闹剧时居然连他几时走的也不知道。这一次就是最後的“相见”了吧,樱木想到
三井告诉自己流川走了时,立刻便後悔了起来。为什麽要说那样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话呢?
可是除了让流川痛恨自己而干净利落地了结这场迷乱,樱木想不出有什麽办法。现在如愿以偿了但为何却
心痛欲裂呢?樱木感到脸上一凉,伸手抚去,泪水不知何时已悄然滚下,原来知道了流川走出自己的生命
就是这般的感受啊。
慕地,一双脚,无声无息地立於樱木身前。
是谁?不是说过不许进入的麽?
樱木疑惑著,心却不由自主地狂跳著,这个人,难道,他是……
“你又是何苦?”轻轻的叹息从来人口里发出,半带埋怨半带怜意地责备著樱木。
猛然抬头,眼前悠然而立的不是流川却还会有谁?
流川啊?樱木张大了眼,不能相信眼前所见。
一年,有一年没有见著他了呵,原以为以後再无相见之日的;原以为他会心灰意冷对自己再无眷恋;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