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拉雅小姐提过说亲的事情之后过了许久都没有听她再提,阿力和阿大整天都为了这件事情焦躁不安,难道这只是小姐的一个玩笑,终于在临冬的第一场雪下了之后阿大和阿力合伙去街上买了一些小玩意送给拉雅询问这件事,拉雅收到礼物很开心,一听他们的话开心的脸迅变成了苦瓜脸,说道:“原本呢,我是想把丽丽和小香许配给你们3人中的两人,但是后面一打听小香已经许配人家了,只剩下丽丽了,你们3个人我该把丽丽许配给谁呢?”
阿大和阿力相互一望,然后双双低下头一副任凭小姐做主的样子;
“女娃娃就一个,男娃娃有3个,如果我让女娃娃自己挑,她肯定会挑那个死木头,谁叫他那张臭皮囊比你们要俊俏一点嗯?这样吧,让我再想想,反正现在你们还小,你们放心,我说过跟本小姐混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拉雅说道;
低下头的阿大和阿力一听拉雅的话,大喜的裂开嘴,谄媚的一个劲跟拉雅说好话,拉雅开开心心的应承着;
“每年的第一场雪我阿爹就会带我们兄妹四人去山上狩猎,以前跟随的人都是武艺高强的侍卫或奴仆,今年我决定带上你们3个,多猎些好东西有奖赏的哦!你们跟臭木头说一下明天雪停了我们就上山!”拉雅吩咐完挥挥手就走了,天气这么冷她可要回自己的屋烤火;
雪下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果然停雪了,刘子业和阿大和阿力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囊,站在拉雅的屋子外等待着拉雅的出来,等了将近半个时辰拉雅才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身后的丽丽和小菊每人拿了一个大大的行囊,刘子业抬头一看拉雅,今天的她竟然在嘴唇和脸蛋上画了淡淡的胭脂,眉毛也特意修剪过,细长的眉毛让她整个人气质从爽朗偏向妩媚几分;
见刘子业认真的看自己的脸,拉雅得意一笑,然后在他们面前转了一圈,很臭屁的问:“小姐今天好看吗?”
见拉雅直直的看着自己,刘子业狭促的下低头,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好看,脸上竟不知为何飘了一片红云。
“小姐你看,阿业害羞了,他的耳朵根都红了!”拉雅身旁的丽丽指着刘子业调笑道;
刘子业一听脸更加红了,周围的人也凑热闹调侃着他,让他有一种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的冲动。
偏偏拉雅小姐不是个害羞的人,当着众人的面,她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故意把自己的脸凑到刘子业脸下面,逼着低头的他可以看着她,她眨巴自己的眼睛说道:“原来我们阿业好这口啊!”
刘子业的红脸本慢慢消退被她这么一闹比之前更红了,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小姐别闹,引得拉雅和他人都放肆的哈哈大笑,笑声过于嚣张连隔壁院子的拓跋夫人都垫着她那被缠足过的小脚在丫鬟扶持着走向这边看热闹。
拉雅小姐想着自己也笑饱了,原本乐呵无比的脸忽然一横,居高临下的对刘子业说道:“本小姐长得国色天香,你们不小心脸红了也是正常的,但是万不可有一分非分之想!要知道你们只是奴才,可千万不要幻想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不现实事!”
低着头的刘子业,原本红得快滴血的脸迅转白再而青,听着拉雅对他的不屑好似有什么重重把自己心口拉扯了一下,疼痛无比屈辱无比,在他心中原本有点可爱的拉雅小姐从此之后只剩下厌恶。
拓跋夫人听到女儿这么说还未走近大概明白了这个爱胡闹的女儿这生了什么事,她没有在这件事上停留,只是关切的问拉雅东西带齐了没有,有没有备上伤药等事情。刚刚还一副跋扈样子的拉雅在拓跋夫人面前不停的撒娇,尽展小女儿的娇态。刘子业终于抬起头再次看向了拉雅,她在自己娘亲面前那副如小孩般撒娇的模样竟让他忽然觉得有点反胃,为了掩饰自己的厌恶他在低下头装作一副顺从的样子。
“好啦娘亲,爹爹和哥哥们估计在等我了,你们三个帮本小姐拿上行李!”刚刚还在撒娇的拉雅不知为何这下显得不耐烦,说完这些话就大步的往外走去,弄得拓跋夫人都有点愣,旁边机灵的丫头赶紧安慰拓跋夫人道:“小姐就是这种直来直去的脾性,还真正的可爱极了!”
拓跋夫人一听,脸色一缓,淡笑道:“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把拉雅远嫁,她几个舅母已经写信提过联姻的事情了,你说如果拉雅嫁到京城那规矩森严的地方,不出三月还有骨头吗?”
“夫人且宽心,小姐有您和将军,还有4个疼爱她的哥哥在,必定一辈子喜乐自在!”另一个丫鬟讨好道。
拓跋夫人一听,更加宽慰了些。
拉雅四人走到前院,已经有一大批的人等着他们,拓跋三少爷率先现了拉雅打扮了自己,还未走近就嚷道:“哇!我们雅雅装扮了自己耶!好像变了一个人!”
拓跋三少爷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看向拉雅的脸,拓跋四少爷赶紧附和道:“咦?远远的看着一个佳人走近,竟然是我们的雅雅!”
拓跋二少爷也附和道:“吾家有女初长成啊!大哥、三弟、四弟我们可要盯紧了,未来的妹夫我们一定要把关好!”
“从小我就说,未来我妹夫如果敢对我小妹不好,我必定打断他的腿!”拓跋大少爷对拉雅小姐微微笑,然后高声对众人宣布自己护妹宗旨。
其他奴仆也你一言我一语的对拉雅小姐夸奖着,听到众人的奉承拉雅眯眼含笑都收下了,无论在哪儿一身红装的拉雅总是那么高调,并未有半点小女儿的羞涩感。
拓跋将军一直含笑的看着这一切,拉雅一直都是他的骄傲,他也愿意听别人奉承他这个小女儿,他扫视着脸上堆着或奉承或羡慕或木楞神情的一张张脸,忽然看到拉雅身后不远处那个沉默低调的少年,少年认真的牵着马除了偶尔熟练的去安抚马儿其他时间都是低着头看着不远处的地面,让拓跋将军留意少年原因除了因为他出尘般的俊雅长相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拓跋将军第一感觉就是:“此子非池中之物!”
拓跋将军指着刘子业问左右:“这个孩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