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带来的钝痛让她精神脆弱,外头的日光洒在她瞳孔里,带来了尖锐的痛苦。
苏垂云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昨晚我喝了多少?”
白荔比了一个一的手势。
苏垂云还没睡醒,懵懵说,“喝了一打?”
白荔:“。”
苏垂云看她不说话,“一瓶?”
听到卧室里的动静,陈玥双手抱臂靠在卧室门口,以一种你不要命了的眼神看着苏垂云。
白荔依旧不说话。
苏垂云心想,我不可能那么菜吧,“一杯?”
白荔幽幽叹气,“一口。”
苏垂云心想,你肯定在骗我,她委屈巴拉地用被子把身体包好,看上去像个小可怜。
苏垂云小声嘀咕:“你肯定骗我,我从前烟的酒的都来的。”
“谁烟的酒的都来?”明舒面容不善地端着热腾腾的小米粥走进来。
苏垂云呐呐,“招财猫啊,不对,明舒姐早。”
她昨晚上喝酒后看到明舒变成了有又粗又长白尾巴的招财猫,背后还在下金币雨。
明舒:“酒还没醒?”
苏垂云眼巴巴地看着明舒,那双剔透的眸子因为失明而变得没有聚焦,看得让人心尖发颤,纵使明舒心里有嘀咕,不忍对着这双眼睛说出来。
“酒醒了。”她敏锐察觉到明舒心情不好,难不成是昨天晚上说漏嘴了?
床榻上捧着小米粥的少女扯出一抹脆弱又蛊惑的笑容,“如果没有你在身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像我这一沾酒就失去意识的体质,若是被有心之人占了便宜,弄脏了身子都不知道。”
明舒轻哼一声,也不知有没有被哄好。
苏垂云小口把小米粥喝掉一半,“我原以为你昨天晚上不会来。”
小白花低着头,惹人怜爱,“你的工作总是很忙,我不敢催你,生怕耽误了你几个亿的大单子,那我可真成了罪人了。”
面容清冷的明舒往上抬了抬眼镜,“确实耽误了大单子。”
“不过你说错了,你不会被别人弄脏身子,你只会被灰皮耗子叼走。”
灰皮耗子……
苏垂云:“……”
这个形容就很灵性。
明舒摸了一把苏垂云的肚子,确认她吃饱后单膝跪在地上,在手上戴了橡胶手套,把药膏化在掌心里,涂抹在苏垂云右腿上的淤青处。
漂亮的女人单膝跪在地上,从苏垂云的视角可以看到她衬衫领口里的风光。
是白色有蝴蝶结的款式,很可爱,很少女,有些贫瘠。
“我用人脉帮你卖了五件古董,钱在银行卡里,密码是你生日。”